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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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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齐小芸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

    齐小芸只有一个感觉除了痛还是痛,从头痛到脚。头痛可以理解,是因为吃药的后遗症,手脚痛也可以理解,是绳子勒的,但是为什么下面也痛呢?齐小芸可以确定自己没有来大姨妈啊,到底是为什么呢!在思索良久之后,难道···

    齐小芸连忙环顾四周,四周都是静悄悄的,为了睡眠质量还有人好心地将帘子拉上,仅从帘子未被拉上的一角泄漏的一束微弱的光,齐小芸可以清楚地看到身旁隆起高高的一团。

    在清楚地感觉到有一只手臂理所应当地搭在她的腰上,一条腿自然而然地搁在她的腿上,齐小芸在脑中足足消化了1分钟之后,才发出一声尖叫,随后地是想拿着枕头狠狠地教训可以高枕无忧睡觉的某禽兽。

    只是齐小芸暂时忘记自己的各种生理机能都呈负数,别说打人了,就是稍稍动动手指头浑身就会跟着疼啊!

    尖叫之后紧接着是哀嚎,翁绍斌听到声响之后,立马掀开被子查看小芸的情况,但是翁绍斌也忘记了他们俩现在可是赤条条的两大只,在掀开被子的一角翁绍斌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他和小芸都没穿衣服。

    小芸又发出了一声尖叫,还好被眼疾手快的翁绍斌捂住了嘴,小芸赶紧闭上眼睛,脸红的速度倒是越来越快了。

    翁绍斌见状嘴角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在小芸的耳边吹了一口气满意地看到小芸的耳朵经不住丝毫挑逗马上立竿见影地变红了,翁绍斌嘴角的笑意更深了,说道:“怎么,不会是把我吃了,就不想认账了吧!”

    见过无耻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齐小芸是在心里恨的牙痒痒,自己被他吃了,还诬赖她说是被她吃了,她嘴巴有那么大吗?还不撑死噎死。

    这还不打紧,翁绍斌又钻进被窝里把人搂在怀里,手脚开始不规矩地乱动乱摸,害得齐小芸刚想出口反驳的话就这样堵在嘴里吐不出来。

    当小芸脸越来越红的时候,翁绍斌又说了,“我可是记得昨天有一个女人一直说着‘翁绍斌,我爱你’,怎么,这么快就翻脸不认人了”。

    小芸一把拍开翁绍斌摸她脸的手,立即反驳道:“我没有,你别乱说···”

    在翁绍斌眼神的瞪视下,小芸的声音越来越小到了后面竟然没了音,瘫软在翁绍斌的魔爪之下。

    其实齐小芸是有些心虚的,她记得翁绍斌好像跟她说了什么,她那时根本就听不进去,她也记得自己好像点头了,还记得在交缠的时候她确实说了些什么,不过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全部都是在翁绍斌的诱导下说的。想到这,小芸生气了,好你个翁绍斌,竟然趁老娘昏迷的时候强暴了老娘,虽然有些合奸的嫌疑。

    小芸立马仰起头说道:“马上放开我,不然我要报警了,告你堂堂国家军官强暴良家少女。”

    翁绍斌立马在额头竖了三根黑线,这小妞的想法真不是常人所能理解的,“报警”“强暴”“少女”,这些跟他们沾上一点关系了吗?

    翁绍斌将小芸搂得更紧了,“别想些有的没的,今后你就是我翁绍斌的妻子,翁家的少奶奶,你看我人收了,章盖了,豆子都煮熟了,说不定都发豆芽了,说不定你肚子里已经有一个还未成型的小宝宝。对了你饿了没?”

    听到翁绍斌这样说,小芸马上将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摸了摸,自言自语地说道:“这里真的会有小宝宝吗”?

    看着小芸睁着无辜的小眼神说着话,脸上是没有消退的红晕,无比地诱人,翁绍斌就有立刻化身为狼的冲动,但是考虑到此妞的身体状况,翁绍斌又马上压制住自己的冲动,只是小芸没有一点被吃掉的自觉还对着他露出这么朦胧可爱的表情重复着上句话。

    翁绍斌心里不知道盈满了多少幸福,满满的,都要快溢出来了,他将小芸的头搁在自己胸前,低头在小芸的额头上印上一个吻,在与小芸的对视中点了点头,边抚摸着小芸的背边说:“恩恩,会有的”。会有一个他和小芸的小孩,一个十分可爱的孩子。

    小芸默默地趴在翁绍斌的肩上,在心里思忖一番之后才说道:“翁绍斌,你以后一定要对我好,知道吗?如果你不对我好,还到处拈花惹草,我就···我就···”

    在齐小芸看来既然事情已经到这个份上了,她就应该顺应天命接受现实,不得不说齐小芸有着超乎想象的接受能力,在考虑各种利弊之后,齐小芸决定誓死都要抱住翁绍斌这棵歪脖子树,虽然嘴上不承认,但是在心里她不能否认自己确实对翁绍斌动了那么点小心思。既然要抱大腿就要争取一点主权和利息,至少以后不吃亏,嘴上说着威胁的话,心里却没有一点底气。

    小芸突然抬起头故意装出一副凶悍的样子,看在翁绍斌眼中没有一点凶的模样倒是可爱得紧。

    翁绍斌对上小芸的一脸认真,嘴角满是戏谑,“你就如何”。

    在小芸“我就”半天也没说出一句像样的警告之后,翁绍斌无奈地将小芸重新按回自己的怀里,眼睛蕴含着小芸从没见过的宠溺,笑得一脸幸福,“傻瓜,只会对你一个人好的”。

    就这样两个人不嫌腻歪地搂抱在一起。

    然而另一边,覃劭骅在处理好一切将昏迷的渫芷兮抱到车上之后,立刻又拨了一通电话,以最快的速度到了别墅,此时的别墅门口已经站了一位50多岁的男人,从他的穿着和肩膀上背着的医药箱来看此人必定是名医生。

    来人见覃劭骅手中抱着一名女子下车,虽然此时的覃劭骅将表情掩饰得很好,但是对于与覃劭骅接触颇深的他来说,马上就发现了覃劭骅此时的焦急,他恭敬地叫了声“覃少”。

    不关乎长幼、年龄和地位,只因为覃劭骅确实有过人之处值得他钦佩。

    覃劭骅只是点了点头,就抱着渫芷兮进了别墅,来人很自来熟地跟着进去,丝毫没有感到自己被怠慢了。

    将渫芷兮放到卧室的床上,覃劭骅才回过头对那男人说道:“李叔,你帮我看一下她的情况如何”。

    对于覃劭骅的不苟言笑李医生早就见怪不怪,但是此时覃劭骅能热切地这么跟他说话,倒是让他很意外,也让他不得不对这个陌生女人的身份产生好奇。

    仿佛是看出了李医生所想,覃劭骅竟然特意解释了一番,“她是我的妻子”。这就更让李医生惊讶了,他可没见过覃劭骅对谁如此上心过,可见床上的这位极为得宠。

    李医生是覃家专门配备的家庭医生,说起渊源就是李医生以前是一名军医还是覃惠民的部下,覃志鸿的战友,因这层关系在,在覃惠民退休之后,李医生就跟着当起了覃家的专用医生。

    论医术,李医生不仅擅长西医还精通中医,是个不可多得的医学天才,简单的望闻问切之后,李医生对渫芷兮的情况了然于胸。

    面对覃劭骅有些急迫的眼神,李医生竟然有了想作弄年轻人的心思,不知道是不是该说人一旦年纪大了智力会严重下滑变得幼稚,爱作弄人,李医生是这样,覃妈妈更是这样。

    李医生装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皱着眉头,微微叹着气,良久在覃劭骅有些沉不住气的时候才说道:“少奶奶,哎···”

    李医生话都还没说完,覃劭骅立马风一般的速度冲到渫芷兮面前,认认真真地查看渫芷兮的情况,竟然还伸出颤巍巍的手指放到渫芷兮鼻尖下,确保渫芷兮呼吸顺畅才稍微安下心来。

    李医生看到覃劭骅如此禁不起作弄的样子,顿时也没了试探别人夫妻感情的小阴谋,只是心里暗叹道:网上不是都说要做一只安静的美男子吗?额,覃劭骅倒像是“风”一样的男子。

    覃劭骅静下心来才发现自己上当受骗了尤其是在对上某个小老头一脸戏谑的神色,只是若是明知是个骗局他还会如此吗?覃劭骅心里有一个异常坚定的回声帮他回答了,会。不管怎样都会,只要是碰到渫芷兮的事,就算是丁点的小事,他都会紧张,会失控,甚至暂时忘记超常的逻辑能力、思维能力、判断能力。

    看着覃劭骅毫无客气而言的锐利目光,李医生轻咳了一声,若是李医生有胡须的话,他定会捋了捋胡须。李医生一反方才的不正经变得一本正经,说道:“少奶奶中的是劣质迷药,还好只是吸入了一部分,不过此药药性很大,会昏迷是必然的,只要休息一两天就好了。唇上的咬伤估计是她本人咬的,伤口不大却很深,我备了一瓶伤药放在桌上”。

    听到这,覃劭骅才放下心来,只是看着李医生说完还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覃劭骅用眼神示意他继续。

    李医生一改之前的轻松神态,语气有些严肃,“只是少奶奶的身体确实有些问题,这不是一时造成的,是一朝一夕积累而成。她的身体有亏损的现象,还有轻微的肾衰竭,肠胃也不是很好,依我看是长期的劳累少眠饮食不规律造成的。我估计少奶奶应该在20岁左右才来经期,说句不当讲的话,少奶奶很有可能今后不会有孩子。若是她的身体照这样下去不注重保养的话,真的会英年早逝。这句僭越的话不是李某无中生有、虚张声势、夸大其词,希望覃少能够听进去。我建议覃少还是带少奶奶去医院做一次彻底的检查,毕竟我只是粗略地检查了一遍,难免有些偏差。少奶奶改良身子的药方和药我回去之后就会叫人送过来。那没别的事,我就先走了”。

    一般李医生经手的病人得出的诊断几乎是不会有偏差的,覃劭骅将一字一句听在耳朵里,心惊就更多了一层,一个大跨步坐在床沿上,将渫芷兮的手握得紧紧的,眼神一动不动地看着她,仿佛他一个眨眼渫芷兮就会不见了一样。

    李医生突然觉得自己刚刚的直言不讳说得太明目张胆了,好像没有考虑到当事人的接受程度,看到覃劭骅对床上躺着这个脸苍白得跟张纸一样的女人眼睛里的珍视,那眼神是骗不了人的,他这个历经沧桑的人一眼就可以看得出覃劭骅对这个女人的情根深种。

    他还可笑的在一开始想要试探他们的感情如何,看到眼前和谐中参杂着凄美的画面,李医生摇了摇头轻轻地走出去,再轻轻地将门带上。

    或许这个女人还是可以挽救的吧!李医生在走之前这样对自己说。

    李医生走之后覃劭骅就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看着近在咫尺的女人,覃劭骅心里还是觉得离渫芷兮很远很远,明明人就在身边在眼前,他还是不放心地想要一直牵着她的手。

    到底渫芷兮在他不知道的那些年里过着怎样的生活,覃劭骅不敢想象,他害怕只要他一展开推理就会发现渫芷兮那些不为人知的惨况,只要他一推敲,渫芷兮的无助脆弱就会在他眼前不停地晃动。

    覃劭骅有时甚至在想若是在更早之前就认识渫芷兮的话,事情就不会这么···

    只要是一想到渫芷兮有那么一点离开自己的可能性,覃劭骅的心就再也难以平复。不可以,他决不允许这个可能哪怕有一点变成现实的机会,是的,渫芷兮只会是他一个人的,就算老天也别想跟他抢人。不管是追到天涯海角还是地狱天堂,他都会把那个叫渫芷兮的女人追到,并且牢牢地绑在手心里,再也不放开了。

    渫芷兮远远不知道在她昏迷的这小段时间里竟然发生这么多事。

    然而在与所有人的幸福形成强烈反差的一间暗无天日的小密室里有一个瑟瑟发抖蓬头垢面的女人神神叨叨嘴里自言自语着。

    密室的外面站着两个守门的军人窃窃私语起来。

    “别说这女人意志力很挺强的,在遭遇那些非常人的审问之后还能三缄其口,若不是军中审问组的怪咖来了一招精神式审问,这女人才从实招来”

    “看这女人长得也还行,怎么心肠这么歹毒呢!妄图想残害小少爷和军长夫人,还妄想当上军长夫人,真是痴心妄想和痴人做梦”

    “你听,这女人又开始神神叨叨、疯言疯语了”

    ······

    听着外面的声音,他们口中的女人,也就是林护士只是笑了笑,并没有理会她眼中无知人士的嚼舌根,继续做着覃家少奶奶的梦。

    ------题外话------

    不知不觉竟然写了4千字,貌似又啰嗦了,故事还在继续,建议大家喝杯茶继续看,这个时节喝红茶比较好,暖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