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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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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渫芷兮感觉自己一直在做一个梦,在梦里小家伙和小芸被人绑架,她要救他们,却中了那些人的圈套,这一次那些人还想像10年那样对她做那样的事,她怎么可能让那样的事再次发生呢!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这不是她一贯的做事风格吗?看着癞三带着邪笑向她走来,她快速地擒住他的脖子,破罐子破摔,走到如今这一步她已经不希冀逃出去,只希望小家伙和小芸没事就好,同归于尽是当前最好的选择。

    或许是她低估了这些人的手段,或者是她高估了她自己的能力。

    她万万没想到癞三又耍阴招,她又一次掉入陷阱,吸入药粉之后,药效马上就来了,她瘫软在地上,原本还想着做最后的殊死搏斗,只是看着那些人带着得意的坏笑向她一步一步靠近,她突然间打消这个幼稚的念头,她现在浑身无力拿什么和别人搏斗。

    想到这她反而越发地平静了,因为她知道还有一条路可以走,听着癞三在耳边嚣张意味的劝降和周围的哄笑声,她觉得很有这样做的必要。

    正当她准备向舌头那寸致命处咬下去的时候,周围竟然冒起了浓烟,听着周围乱糟糟的声音,她心里有生以来第一次产生对生的渴望,不知道为什么她这次很想逃出去,活着逃出去,总感觉还有一些人等着她,眼前闪过小家伙、小芸、覃妈妈···还有覃劭骅的脸。

    她奋力地往前爬着,纵使以龟速在移动,突然她被一只手从冰冷粗糙的地面上拉了起来,被带入到一个怀抱,她条件反射地发起了攻击,哪怕毫无攻击力度可言。

    直到她闻到熟悉的男人味,耳边传来覃劭骅独有充满磁性的男中音,她才彻底放弃了抵抗,浑身像抽掉所有的力气,根本抬不起一根手指,眼皮也重得抬不起来,算了,她真的有些累了,只是眯一会而已。何况覃劭骅在,一切他都会解决好的,不知道为什么她本能地就相信覃劭骅能够处理好一切,她也就肆无忌惮地闭上了眼。

    这个梦真的太真实了,这是她在昏过去前一秒脑中唯一想到的东西。

    渫芷兮感觉自己睡了很久很久,她潜意识中是不想醒的,但是总感觉在睡梦中有一个人一直在她耳边说着一些话,那人重复说着一句话“我不知道我是否爱你,但是我可以肯定的是我很在意你”。

    很奇怪那个人为什么要对她说这句话呢!只是那个人的声音很好听,很有磁性,温温的,很有安全感。

    只是一想到她好像还有些事情没做完,至于什么事情,她也不知道,一直催着她快醒过来,但是她很累,真的很想就这样一直躺着,多好啊!无忧无虑也没有烦恼。

    只是耳边还是一直充斥着那个男人的声音,一开始听的时候她觉得很舒服,但是听久了反而觉得很吵,她不需要人爱她,那会是一种负担,她担负不起也不想担负,她也不需要任何人在意她,她从来都是一个人的,她不需要不需要···

    只是那个人为什么执起她的手放到唇边不停地亲吻,他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吗?只是为什么她会觉得那个人看着她的眼神是带着一种温柔到眼中能沁出水光注视着她,她心中生不起一丝厌恶感。

    不知道过了多久那人像前几次那样拿着温热的毛巾轻轻地擦拭她的脸和手,末了还在她的额头上留下一个吻,她以为男人就会这样出去了。

    没想到那人爬到她床上,还在她身旁躺了下来,这还不要紧最关键的是那人还十分理所当然地把她搂在怀里,头靠在她肩上,呼出的热气直接喷在她脖子上,他难道不知道她讨厌跟人接触吗?尤其是异性。他难道不知道他再这样得寸进尺她可不客气了?只是为什么他还是那样十分熟稔地抚摸着她的肩背,给她做着按摩同时不排除趁机吃点豆腐揩点油的嫌疑。

    他的手又转移到她的脸上,是那样热烫的温度快要把她的脸给烫熟了,不知道为什么她的脸很不争气地就红了。

    他竟然以为她发烧了,用他的额头抵着她的额头直接丈量温度,最后还不放心地用温度计试了一遍。

    奇怪他怎么还没上床,良久之后她才感觉旁边的位置塌陷下去了,她还在奇怪他怎么不抱着她了,才这么想就落了那个熟悉的怀抱。

    奇怪的是他不是下去一直忙上忙下的怎么身上还是暖暖的,想到她刚刚在睡梦中还能是听到一丝故意压抑的跑步和活动手脚的声音,难道说刚刚他一直没上来是在在做运动,等着身体变暖和了再爬上床,又怕冷空气钻到被子里,他蹑手蹑脚地爬进来,慢慢地移动将被子的边角都遮好了才把她抱在怀里。

    想到这,渫芷兮的嘴角不由自由地翘了上去,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此时心里喜滋滋的。

    男人又在她额头上印上一个吻,她以为这是晚安的提示,没想到男人又开口说话了,“芷兮,你怎么还不醒呢!你睡了已经两天一夜,李叔说你是心理暗示不想醒过来。芷兮快点醒过来吧!覃赟早就回来了,每天见不到你一直在哭,我把他先送到老宅去了,你的好朋友齐小芸也被救了回来,昨天打了电话过来,我接的,我骗她你累了在睡觉不方便接电话,她别有意味的哦了一句,我猜她一定想歪了,她还说过几天找你逛街。还有你在阁楼上面一块空地上撒下的花种子,已经发芽了。对了我没把你的事告诉爸妈和爷爷,我知道你一定不想让他们担心···还有就是我想你了,你快点醒过来吧”!

    这个声音怎么这么熟悉呢!很像是一个人,到底是谁呢?渫芷兮一直都想不起来。

    但是她在心中腹诽,那人怎么知道她叫芷兮?自己已经睡了两天一夜了,好久啊!小家伙哭了吗?小芸打电话过来了?阁楼上明明撒的是药种子···

    只是为什么听着听着渫芷兮很想睁开眼看看到底是谁?听着最后的“我想你”,一个呼之欲出的名字晃入脑海中,那是···

    渫芷兮猛地睁开眼不期然对上覃劭骅蕴满深情的眼睛,就这样看着彼此,仿佛一个世纪的时间,诉说着地老天荒。

    不知道是谁先开的口打破沉寂,只听到一声同时说出口的“我”,同时对上眼之后的再一次默契“你先说”。

    迫于覃劭骅视线的压力,渫芷兮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唇瓣说道:“小家伙呢”?

    “在老宅。”

    “小芸呢?”

    “在齐家。”

    “刘辉呢?”

    “在医院。”

    “花种子呢?”

    “阁楼上。”

    “你呢?”

    “在你身边。”

    渫芷兮又一次对上覃劭骅的眼睛,那眼睛里的深情和宠溺从一开始就没换下来过,渫芷兮竟然情不自禁地陷了下去,陷进那幽深璀璨的柔情里。

    覃劭骅对上渫芷兮有些茫然的眼睛说道:“我不知道我是否爱你,但是我可以肯定的是我很在意你。”在意关于她的一切事,更在意她是否在意他,后面这句话覃劭骅只能在心里说了。

    渫芷兮蓦然定神,原来梦中一直有人跟她说着话,对她做的事都是眼前这个男人。他的这句话可以相信吗?梦中的一切可以相信吗?

    不能,她不可以,她承载着太多东西了,覃劭骅跟她就如同一个是北极星一个是南极星,是地球的两个极端永远都不会有交汇的时候。况且覃劭骅的身份也不是她可以高攀得上的,她只想平平淡淡地生活,守护自己想要守护的东西,其他的她不想卷入其中,尤其是世家大宅的庭院,男人的罪恶,女人的深渊,她从来不想踏足一步,找上覃劭骅是不得不为的下下之举。

    若是再让她选一次她应该会有犹豫吧!只是为何心中也有一个干扰性选项在徘徊不定。

    压下心头的任何期许和犹豫,渫芷兮眼中带着一抹坚定和一抹绝情说道:“但是我不在意您,更加的不会爱上您,刚刚覃少说的不会是华夏时下最流行的告白常用语吧!话说覃少刚刚的演技真是绝了,我差点就相信了呢!想必是个女人都会相信吧!覃少说得如此的深情款款,配上您的凤表龙姿,京城的女子还不一波一波地排着长队等候。都是明眼人,覃少的这些小伎俩就不用在我身上使了。您只要说让我办什么事,我还不照办···”

    实在是无法忍受眼前女人的满嘴胡话,覃劭骅直接用行动来证明话中的真伪,他细细地描摹着渫芷兮刚刚被湿润过的唇瓣,趁渫芷兮愣神之际快速地擒住她的舌头,吮吸,旋转,与之共舞,啧啧有声。若不是看在这个女人大病初愈刚刚才醒过来唇上还有伤,覃劭骅真的很想在女人的唇上咬上一口,看她还怎么胡说,还怎么敢说出令他生气的话。

    只是覃劭骅突然间的行为又被渫芷兮自以为是地归结为恼羞成怒的报复。

    刚刚还嘴上说着在意她的男人,此时丝毫没有考虑她的感受对她做着自以为理所应当的男人对女人常做的那档子事。

    也是,男人只会在言语上满足女人,这不是男人都擅长的吗?男人只会嘴上说着冠冕堂皇的话,高举浪漫情调,向外人显示他的不低调,他们又有哪次真正在意过女人的想法、征求过女人的意见,有过吗?

    渫芷兮嘴角显露出一丝轻笑,无动于衷地被动承受着。

    ------题外话------

    哎,貌似我有写偏了的迹象,渫芷兮这娃怎么就这么别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