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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纠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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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覃劭骅用手轻轻地拭去渫芷兮眼角的泪,就这样默默看着渫芷兮,看着渫芷兮无意识地躲进他的怀里,直到渫芷兮停止呓语覃劭骅才闭上眼睛眯了一会,不过那已经是后半夜的事了。

    覃劭骅差不多只睡了一个小时,天还没亮就醒了,又帮渫芷兮遮好被子,看着渫芷兮睡得很安稳,就像小婴儿一样,纯净无垢,心里满满的,说不清楚装满了什么,总之感觉不坏,还挺好的。

    只要怀里的人有一丝一毫的动静,覃劭骅就会立马反应过来,所谓牵一发而动全身说的就是覃劭骅这种情况,紧张的程度不可比拟,也不可估量。

    渫芷兮觉得浑身暖烘烘的,在冬天从来没这么舒服过,她只记得每年冬天被子从来就没有捂热过,手脚冰冷跟铁一样,所以每次生理期都很难熬,她不知道为什么这次如此例外,没有痛得死去活来,也没有睡不着,腹部出奇的没动静,还感觉很舒服,这太不正常了!

    正因为舒服才让渫芷兮感到奇怪,更感到恐慌,意识回笼,人立马就张开眼。

    只是渫芷兮没想到抬头看到的是一堵很厚实的肉墙,因为抬头过猛导致她刚好撞到了肉墙。虽然是肉墙但是硬度不容小视,鼻子磕得有些疼,身体的正常反应,鼻子顷刻间皱了一下,殊不知这样无意间流露出的小动作,自然可爱,萌得很,以至于某个总是面无表情的男人忍不住的笑了,笑声是从肉墙里发出来的,肉墙紧跟着震动起来,渫芷兮自然感应到某个男人的笑,只是这笑未免太夸张了,也显得莫名其妙,倒让她有些摸不清头脑。

    沿着肉墙一直往上看,才看到那个此时笑得有些文文雅雅的男人,这是覃劭骅吗?

    渫芷兮觉得有些不可置信,闭上眼睛重新睁开,还是那张熟悉的脸,只是这张脸的笑却是有些陌生甚至久违的。

    原来会笑的覃劭骅是这番光景,英俊潇洒,很吸引人。

    意识到自己的思想正往另一个方向急速地偏离,偏离的轨道还很不正常,渫芷兮的脸顿时有些火烧火燎的,竟然不敢抬头正眼看覃劭骅。

    也许是房间太闷了,很热,自己被熏蒸了,渫芷兮这样宽慰自己。

    覃劭骅自然也观察到渫芷兮露在外面显得有些娇羞的、红红的耳尖,笑得更加肆意妄为。

    没想到这个女人卸掉心防的时候竟然会这么可爱。

    一开始渫芷兮对于男人的笑眼睛里还有些愠怒,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应该叫做恼羞成怒。

    久而久之渫芷兮也就没有再理会男人的笑,不着痕迹地退开那个温暖又惬意的怀抱,将男人禁锢在她腰上的手悄无声息地移开,但是男人又岂是她可以糊弄的,移开一只手另一只手顺其自然地又搭了上去,如此一来二往,如此挣脱之间,渫芷兮越发清晰地感觉男人没穿衣服的上半身的光滑。

    意识到这一点之后,渫芷兮突然觉得覃劭骅的行迹趋向恶劣,貌似朝着无赖的方向发展,得出这个认知后,渫芷兮着实吃了一惊。

    这人还是覃劭骅吗?

    对上覃劭骅似笑非笑的脸庞,对上那双折射出灼热视线的星眸,对上星眸中的含情脉脉,渫芷兮承认自己受蛊惑了,还被迷惑得不轻。

    无意识地伸出柔若无骨的小手抚上那人的脸,嘴里无意识蹦出一个字“热”。

    抚上那人的眼睛,任那人的睫毛在手指尖跳动,喃喃自语,“痒”,奇怪的是那种痒意和酥麻直接浸透到心底,心上也好像被蒲公英的绒毛轻轻戳弄了一下,痒痒的,酥酥麻麻的,那是幸福的独家滋味。

    男人看到渫芷兮的反应带着宠溺笑了,很随意地问了一句,“喜欢吗”?

    渫芷兮竟然毫不犹豫地回答道:“喜欢。”

    如果这个女人清醒的时候也能说出这样的话,覃劭骅感觉自己会幸福的死掉,只是一想到女人的执拗和固执,覃劭骅眼中刚刚窜出来的异样光芒又黯淡了下去。

    嘴硬、心硬的女人,到底需要多久他才能将这个女人的心软化?

    覃劭骅又问了一句,“喜欢谁?”

    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的问出口的,有些小心翼翼,夹杂着紧张和迫切的情绪在里面,话中透露出主人的不安和期待。

    覃劭骅一动不动地看着眼前的女人,尽管女人的眼神有些茫然,他还是如此期待能从女人嘴里亲口说出那个字,让他心绪起伏不定的字。

    仿佛被催眠了,渫芷兮根本不清楚自己说了些什么,做了些什么,怎么眼前的男人突然间变得疯狂起来,仅仅一眨眼的功夫。

    她刚刚说了什么惊心动魄的话?做了什么惊天动地的事?

    被男人紧紧搂抱在怀里,那紧紧的力度抓得她的双肩有些发疼,疼意让她回过神来,明白并清楚刚刚发生的一切时,渫芷兮的脸又开始不争气的变红发烫,波及到耳朵,跟关公有的一拼。

    “如果有一天你脑子缺氧,心跳加速,什么都想不起来了,恭喜你,你终于恋爱了,当然也不排除哮喘发作。”

    小芸的一句戏言没想到真的有误打误撞的那一天。

    此时她的脑子缺氧,心跳加速,脸不用照镜子她就知道红了,难道她真的恋爱了?

    不,她只是一时犯浑,脑子抽了?只是明明此时她应该推开某个亲热过头的男人,但是她却迟迟不动手,推开的手反而在迟疑片刻后慢慢回抱男人。

    这算不算示好?渫芷兮有些无奈地想。

    只抱一会就好了,梦醒了一切都回归到原点。

    覃劭骅依然是高高在上的覃劭骅,她也依旧是默默无闻的渫芷兮。

    没有牵连,没有羁绊,只是一时的意乱情迷。

    良久之后,渫芷兮没有一丝留恋地推开覃劭骅,外带一句冷冰冰的话,“谢谢你”。

    仅仅三个字,却像是王母娘娘为了阻断董永和七仙女来往用金钗划下的银河,天一样的鸿沟就这样在女人翻脸不认人的情况下无情地铺陈下来。

    言语中的疏离,覃劭骅自然听出来了,这是想要和他划清界限吗?

    怎么可能?

    女人越是挣扎,覃劭骅越是用力。

    挣扎无果之后,渫芷兮又说了一句让覃劭骅一瞬间就拉下脸的话。

    “覃大少,麻烦您将昂贵的手从我低贱的身上挪开,虽然我爱钱,但是我没有陪睡的嗜好。您看,手是不是可以放开了?”

    明明刚刚还一脸情深意切说着喜欢自己的女人,怎么转眼间就变了一个人呢?

    覃劭骅猜不透,也不想猜透,他只是想要用最快的方法阻止女人继续的张口闭口尖锐的文字。

    最快速的方法无异于直接堵住眼前这张喋喋不休的嘴巴。

    早就应该这样了。

    看到女人眼睛里出现暴露无遗的惊慌失措,看到女人脸上的慌张,覃劭骅心情才稍微好一些。

    只是女人下一句残忍的话直接将覃劭骅脸上好不容易聚集起来的好脸色又冲散开来。

    一个猛力推开很享受的男人,渫芷兮有些呼吸不畅地捂住胸口,红肿的嘴唇显得楚楚可怜,吐露出来的字眼却一点也不可怜。

    “还真不知道覃大少有强迫人的癖好,不知道外人知道了会做何感想?”

    难道她真的生气了?他没有考虑到她的感受?

    “我管不到外人,我只想强迫你。”覃劭骅看着女人一瞬不瞬地说出这句话。

    霸道吗?确实,他很霸道,不过只对她霸道罢了。

    无赖吗?确实,他很无赖,不过只对她无赖罢了。

    渫芷兮装出一副不可理喻的样子,没了和覃劭骅继续理论的心思,转身下床,不料被男人握住手腕。

    既然想好了从此要和男人形同陌路,就不能再和男人牵扯不清。

    更何况她在覃劭骅眼中就是一个人尽可夫,礼义廉耻尽失的浪荡女。

    想到这渫芷兮声音冷了几分。

    “放手。”

    覃劭骅用他的行为算是回答了渫芷兮,不但没放手反而更紧的握住女人的手。

    “覃大少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我只是个可有可无的无耻女人,不值得您浪费宝贵的时间。”

    渫芷兮边说边低垂下自己的眉眼。

    覃劭骅没有注意到渫芷兮的表情,却是被女人越来越过分的语气和话中的内容所激怒,眼中的暴风骤雨急需找寻一个发泄的出口。

    只是生气过后是浓浓的心疼,这个女人就是这样糟蹋他的心,更是践踏自己心的吗?

    “谁说过你可以走了,谁又说过你是可有可无的女人,你明明······”明明就是他要放在心尖上独宠的女人。

    对上女人有些无动于衷的眼眸,后面的话覃劭骅竟然没有勇气说出来,堵在心里徘徊不去。

    “是吗?那请问您还有什么吩咐。”

    女人故意表现出来的卑躬屈膝硬是将覃劭骅心中的怒气牵引了出来。

    他还真没发现渫芷兮真有把人气出内伤的本领。

    无意间的撩拨就可以把人气得七窍生烟,这是一种礼尚往来还是暗中的回礼亦或是明面上的反抗和回击?

    最后覃劭骅还是不得已看着女人在他眼皮子底下走出卧室。

    他不是没有想过硬着来,只是他不想看到女人眼中的受伤,他更是明白只要对上女人的眼睛,自己就输了,输得彻底,所以这次又是他先退一步,他不想把女人逼得太紧,想要给她一点空间来慢慢接受他。

    望着女人离开的方向,一个差点被忘记的信息在覃劭骅脑中快速地一闪而过,对了今天是他和女人共同的生日,没想到会这么巧,冥冥之中他们相遇了,两人的生日还很凑巧在同一天,这不是命定的缘分,是什么?

    既然是两个人共同的生日,他应该有所表示不是吗?

    渐渐地,覃劭骅眼中的薄怒转化为另一种深层次含义,狭长的凤眼微微眯着。

    渫芷兮回到房间的时候,关上门,连最后一丝力气都被抽掉,整个人瘫软在地上,在面对覃劭骅的时候,渫芷兮几乎用尽了自己所有的心力。

    心微微刺痛着,原来说出那样的话也不像想象中的那么困难,只是为什么自己会处在深深地自我谴责之中。

    后悔吗?可能吧!

    只是若是再次面对那样的场景,渫芷兮想,自己还是会做出相同的反应。

    一旦习惯了一个人,突然间出现了另一个人,渫芷兮会为此深深惶恐,她不需要,她一个人就够了,以前是这样,现在依然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