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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原来是失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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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自己在覃劭骅心口处犯下的恶行,夜乃晨曦子不禁有些自责,但是下一秒突然间闯入耳朵里邪魅至极的声音是怎么一回事?

    “心疼?”

    覃劭骅语气中不该有的笃定,硬生生地让夜乃晨曦子好不容易漫上心头的于心不忍消失殆尽。

    夜乃晨曦子偏开头,不去看那副显得有些奸诈的嘴脸。

    半响之后,就听到一声闷闷的声音从覃劭骅的怀里发出来。

    “你打算什么时候把我放下来。”

    相比之前强硬的态度,此时的夜乃晨曦子明显退让了很多,但是声音还是一贯的清冷,没有一点波动和起伏,亦是听不出任何的情绪。

    对于夜乃晨曦子的提问,覃劭骅置若罔闻,脚下的动作没停,抱着她的姿势也没变,就像没听到似的,继续往前走。

    覃劭骅的漠视加无视,让夜乃晨曦子一下子就变得疯狂起来,夜乃晨曦子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会变得如此沉不住气,这太不像自己了,自从遇到这个男人之后,夜乃晨曦子觉得自己的忍耐力和应对能力都在急剧的下降。

    夜乃晨曦子想都没想一把就扯住覃劭骅的领带,收紧,将覃劭骅的头拉低,脸对着脸,不过才1厘米的距离,只要撅起嘴就能碰到对方的嘴唇,但是此时夜乃晨曦子的心思并不在此,她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眼睛里爆发出决断般的气势,一字一句地说道:“放我下来”。

    夜乃晨曦子此时的做派不像是要求倒像是十足的威逼,双手收紧卡住覃劭骅咽喉的领带,好像下一秒双手一发力就要和覃劭骅同归于尽。

    但是被胁迫的人没有一点危机意识,他只是挑着眉看着誓死要斗得鱼死网破的夜乃晨曦子一眼,眼睛微眯着,里面潜藏着夜乃晨曦子参悟不透的玄机,甚至在下一瞬将放在夜乃晨曦子后背上的手挪移到她的发梢,轻轻地抚摸了好几把。

    在夜乃晨曦子不明所以的情况下,覃劭骅才好心地提醒道:“医生刚刚不是叮嘱你,不能生气,不能做剧烈运动,怎么一转眼就忘了”。

    末了,覃劭骅还不忘捏了一下夜乃晨曦子的鼻子以示惩戒。

    听听,这话说得多么冠冕堂皇,多么具有现代人的劝服特点,但也不想想真正的始作俑者是谁。若不是他,她有必要乱发脾气?有必要乱打乱踢吗?

    覃劭骅话语中的理直气壮倒是让夜乃晨曦子一时无言以对。

    看着夜乃晨曦子闭着眼睛一副不爱搭理人的样子,覃劭骅也没有生气,反而又附在夜乃晨曦子的耳边说道:“放你下来,也不是不可以”。

    听这话,事情貌似还有转机了,夜乃晨曦子果断地睁开眼睛,却在下一刻被覃劭骅一句没脸没皮的让渡将她好不容易凝聚起来的激动打得一点都不剩。

    “只要你亲一下我。”

    与轻佻的语气、暧昧的文字搭配的还有露骨的动作,覃劭骅用手指指了指自己的嘴唇,意思再清楚不过了。

    见过覃劭骅的厚颜无耻,却不知道他还可以如此无赖,夜乃晨曦子今天很荣幸地一并领略到了,还相当的彻底。

    若不是情势局势和形势不容许夜乃晨曦子妄自替天行道,不然她早就一巴掌招呼到覃劭骅帅气逼人的俊脸上了,还会等着他一副打定主意的笃定样就将脸挪向她眼前吗?

    夜乃晨曦子刚要找合适的措辞婉拒覃劭骅之际,熟悉的冷酷声又在耳边响了。

    “不愿意?”

    她确实不愿意,她还没有饥渴到见人就吻,同时她也不具备讨好人的功底,所以要她主动亲一个人,可能性几乎为零。

    夜乃晨曦子没有说话,只是噙着冰冷的眸子看着眼前孤傲的男人,良久才问了一句至今为止她最好奇的话。

    “我怀了别人的孩子,难道你就不介意?”

    介意与否,当夜乃晨曦子亲眼目睹覃劭骅听到卿仁说话后的反应就知道了,至少覃劭骅并不像表现得那般不在意。她清晰的记得覃劭骅脸上出现的不自然,还有刚刚听到军医口中的“孕吐”,覃劭骅脸上又露出那种不自然的神态,虽然很快就沉寂了,但是夜乃晨曦子看得一清二楚,这也正是她坚决要离开的原因。

    如果孩子真的是卿仁的,如果她以前真的爱覃劭骅,那么她和覃劭骅在一起,不管对她,对孩子,还是对覃劭骅,都是一种残忍,离开便是最好的选择。

    不介意?怎么可能,但是有什么比夜乃晨曦子来得更重要?

    覃劭骅的心里不禁漫上一抹苦涩,很苦很涩,却不足以致命,但也让他无法逃脱心中的某种苦楚。

    当他从卿仁口中得知夜乃晨曦子怀孕了,那一刻他是激动的,但是所有的激动被卿仁铺天盖地落下来的一盆冷水当场浇灭,意识到夜乃晨曦子怀的孩子并不是他的,而是另一个男人的,无疑覃劭骅心中升起熊熊燃烧的暴怒,怒火来得快去得也快,当眼睛无意间瞥到那抹熟悉的娇小身影后,心中的恼怒立马被驱散得干干净净。

    夜乃晨曦子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吗?

    覃劭骅历来就奉行主次分明,定不会做出本末倒置的蠢事来,此时也不例外,在意识到夜乃晨曦子在他心中的无可替代,自然也就不会计较那些细枝末节的小事。

    但是此时夜乃晨曦子却毫不避讳地要和他开诚布公地谈一谈,他不介意将事情说明白了,省得分别不过才三个月就变得“拘谨”“疏离”的女人又开始“性情大变”。

    此时的覃劭骅压根就不知道夜乃晨曦子之所以会这样完全是因为失忆所致。

    “介意。”

    说不介意,那绝对是骗人的,毕竟是个男人在得知自己的妻子怀上别人的孩子都会介意,况且他覃劭骅充其量也不过是个凡夫俗子,自然免不了萌生出头顶被戴上绿帽子的气愤。

    但是气愤又有什么用,在面对女人突然的回归,其他的都变得不那么重要了,还有什么比再次拥有女人更重要呢?

    覃劭骅嘴角的苦涩瞬间就消失得一干二净,仿若从来就没有出现过一样,看着夜乃晨曦子,眼睛带着前有未有的柔情万丈,就连声线都被刻意软化了,温柔得一塌糊涂。

    “但是我更在意你。”

    夜乃晨曦子宁愿这只是覃劭骅调情的一种手段,她实在无法承受男人眼底的那抹神情,能够融进眼睛里的温情,让夜乃晨曦子无端的心慌起来。

    这种情感太过厚重,压得她喘不过气来,甚至在某个瞬间夜乃晨曦子产生覃劭骅是爱自己的错觉。

    这一句坚定执着的话一下子就让夜乃晨曦子头脑当场死机,比任何直白露骨的文字更加深入人心。

    或许是眼前男人的神情太过深情,夜乃晨曦子渐渐放下抵抗、缴械投降。

    从夜乃晨曦子这个角度,只要稍微一抬头就能看到近在咫尺的脸庞,看清楚脸庞上所有毛孔,甚至残留在下巴处还没有冒出根尖的青色胡渣,无疑这个男人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观摩,都像是一件陈列在卢浮宫内的艺术品,稍不留神就会迷失心神,就算她事先有所防范,在看到男人那一刻,还是控制不住地失神。

    比起此刻的失神,夜乃晨曦子更加在意如何执行接下来的计划,逃离,她一定要离开这男人,她不能就被一个男人轻而易举地控制住了。

    直视覃劭骅幽深的眼睛,夜乃晨曦子不带一丝情感地说道:“但是我介意”。

    无视覃劭骅眼中不甚明显的震惊,夜乃晨曦子接着说道:“我介意我的孩子跟一个不是他父亲的人生活在一起”。

    夜乃晨曦子当前种种的怪异,让覃劭骅有了不好的预感,他总感觉若是下一刻他同意女人离开,女人一定会毫不留恋地离开,并且再也不会出现在他面前。

    心中的预感让覃劭骅下意识地将夜乃晨曦子紧紧抱住,不留一丝间隙,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仿若这样女人才没有办法逃离。

    覃劭骅不知道夜乃晨曦子此时是怎么想的,他都表示自己并不介意孩子的存在,并会一直以她为主,为何女人还要离开呢?他猜不透女人的心思和想法。

    也就是覃劭骅这一愣神的空档,夜乃晨曦子顺利地挣脱开覃劭骅的钳制,噙着陌生的视线看着覃劭骅,一字一句,本该是珠圆玉润的声音却带着一丝清冷。

    “我重新申明一次,我并不认识你。”

    不认识?到现在还死鸭子嘴硬,是他惩罚的力度不够,还是女人到现在还缺乏自知之明?覃劭骅刚熄灭的怒火又冒了出来。

    当覃劭骅思考怎么样的惩罚不足以伤害到夜乃晨曦子又能使夜乃晨曦子屈服的时候,耳边清冷如大小兴安岭解冻的冰水一样的声音再次袭来,不过这次覃劭骅没有生气,而是震惊。

    “如果我说我失忆了,你相信吗?”

    夜乃晨曦子此时的声音不仅透露着孤寂,还有零星一点的嘲弄,以及几分的无可奈何。

    如果夜乃晨曦子真的失忆了,那一切就能解释的通了,在舞会上表现出的陌生,语气用词的疏离,眼角眉梢的冷寂,举止动作的拘束······都只能用失忆这个来解释。

    原本以为的闹情绪、闹别扭,不过是女人失忆了,原本以为的性情大变和变心,也不过是女人的失忆。

    一切的一切竟然被女人两个显得极其无辜的“失忆”推得一干二净。

    覃劭骅不过了愣怔了几秒,立马就恢复了一贯的冷静自持,二话没说又将夜乃晨曦子打横抱起。

    不过是失忆,那他们再好好重温一下过去的时光就不好了,覃劭骅想得通透,压根就没有夜乃晨曦子的种种顾虑,招呼都不打一声就将媳妇打包带走,速度很不是一般的快。

    原本以为覃劭骅听到她失忆后,会显露出一些异常,至少会问清楚原由,却不想覃劭骅镇定得跟局外人似的,一句话都没说,一句话也没问,抱着她就走。

    “你······”

    夜乃晨曦子还在放不放开这件事上争执不下,正要出声之际,却被覃劭骅抢了先机。

    “覃劭骅。”

    看着夜乃晨曦子一副不明所以的懵懂模样,覃劭骅很有耐心地解释道:“记住,这是你丈夫的名字”。

    “你······”

    夜乃晨曦子并不放弃寻求任何可以回转的机会,只是她一要出声,势必就会被覃劭骅及时打断。

    “劭骅,或是老公,二选一,我不介意你选择后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