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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无处可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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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覃劭骅越来越恬不知耻的行为,夜乃晨曦子有种上了贼船永不翻身的错觉,此感觉还莫名的熟悉,难道以前这个男人也曾这般“欺负”过她?

    夜乃晨曦子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平和一些,脸上甚至还硬挤出一抹标准式的微笑,她需要保持冷静,毕竟是在别人的地盘上,还要面对如此穷凶极恶的敌人,想想人家勾践除了卧薪尝胆,还要吃人屎尿,她只不过是低一下头,又不会少一块肉,要知道适当的委曲求全是明哲保身的一种必要手段。

    更何况古大圣人都提倡能屈能伸,还洋洋洒洒地解释到:屈,是一种难得的糊涂,一种“水往低处流”的谦恭,是名利纷争中的“恕”,是困境中求存的“耐”,是负辱中抗争的“忍”,是与世无争中的“和”。伸,是以退为进的谋略,以柔克刚的内功,以弱胜强的气概,是“不战而胜”的变通策略,是“无可无不可”的两便思维,是“有也不多,无也不少”的自如心态。

    看看,她不过是顺势所趋罢了,在心里一番挣扎和自我劝解之后,夜乃晨曦子扬起一张明媚的小脸,还对覃劭骅露出一个足以迷惑人心的妩媚笑容。

    “能不能将我先放下来,我突然感觉腰酸背疼。”

    刚刚还春光灿烂的小脸突然间就变得楚楚可怜起来,声音还带着娇滴滴的柔弱,想必是个男人都会被折服吧!但是也不乏一两个置若罔闻到麻木不仁的顽固分子,此时的覃劭骅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看到夜乃晨曦子露出难得的谄媚嘴脸,覃劭骅顿时就扭曲了好看的眉形,瞥了夜乃晨曦子一眼,丝毫不受影响地往前走,对于她的请求再次无视。

    夜乃晨曦子几度怀疑覃劭骅不是脑子有问题,就是听不懂人话。话都已经说开了,都差不多到了无话可说的地步,这男人怎么貌似就是没听懂呢?

    她肚子是揣着一个娃娃,不是小皮球,关键这孩子的DNA来源还不是他,她坦白从宽说自己失忆,这男人貌似很开心并且兴致冲冲地勒令她叫他劭骅or老公。

    由于实力悬殊,她只好向恶势力低头,只是效果一点都不显著,覃劭骅没有理睬她不说,脚步反而还加快了。

    到底在哪一环出了差错呢?夜乃晨曦子百思不得其解。

    吹刮到脸上有些难受的风,让夜乃晨曦子不禁抬头看了看远处,这才发现四周被荒凉的大荒原覆盖,远处是苍茫的戈壁滩,难道这里就是号称塞北之北的漠北?

    夜乃晨曦子不禁睁大眼睛看清楚眼前苍茫的一片,沙地、戈壁、荒漠,三者组成一道奇异的风景线,但是此时夜乃晨曦子却无心观赏,她的心思全落在如何从这前不着店后不着村的地方逃出去。

    很难,逃出去的几率几乎为零,先不说她没有跋山涉水的精力,就说一出这里就会碰到虎视眈眈的塞北狼群,要从无数危机中冲出重围就好比“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

    既然眼前的路断了,也只好寄希望于眼前的男人,看他能否好心地放她离开。

    不过从刚才的交涉来看,几率就更低了,这个男人是铁了心不会放她离开的,原本以为出了大和就可以得到唾手可得的自由,没想到不过是出了狼窝又进了虎窝而已。

    难道她真的要困死在这偏僻之地,任覃劭骅为所欲为?

    夜乃晨曦子心思斗转间,就感觉被男人放了下来,脚踏实地的踏实感让夜乃晨曦子莫名的有些心安。

    抬起头才发现,她被带到一间算不上豪华却足以用整洁、宽敞之类的词汇来形容的房间,看着内室摆放的东西应该是卧房,而布置的格调一看就是某个男人的作风。

    黑白两个主色调贯彻始终,除此之外就剩下挂在衣帽架上显得有些突兀的军绿色军装,房间的规整就像看到覃劭骅的第一眼印象,严肃、呆板、顽固,充满禁欲色彩,却不想这只是表象,覃劭骅骨子里埋藏着很多不为人知的潜质,殊不知这些潜质也仅仅只是为一个人开放,那个人便是她自己,夜乃晨曦子。

    就在夜乃晨曦子肆无忌惮地打量房间的时候,就被某个霸道成狂的男人抱坐在一张垫着软垫的椅子上,待某个思维游荡的女人终于回过神来的时候,首先嗅到惹人食欲的饭香,紧接着入眼的就是颗粒饱满的白粥和四碟精致的小菜。

    昨天就没怎么吃东西,又加上不久前的呕吐,此时的夜乃晨曦子正是饥肠辘辘的最佳状态,刚想拿起一旁的勺子开动的时候,就觉察到在她的右手边斜30度角的位置有一双火热的视线宛如探照灯一般射向自己,也不知道男人观察她多久,总之此等意味不明的视线已经严重干扰到她进食的欲望。

    这等不爽的感觉就好比她正要吃饭的时候,一只不知死活的苍蝇在她视线目及范围内飞来飞去,飞就飞吧,还恶意地朝着她的食物叮咬了几口,最后还趾高气扬地拿着屁股对着她就在那块被污染的食物上打起盹来。

    看看这就是此男人视线的巨大威力。

    夜乃晨曦子不得不将放在唇边的粥重新放回碗里,微偏着头,以及其不耐的姿势看着眼中貌似噙着笑意的男人。

    两人也不说话,就这样干瞪着眼,视线在半空中产生激烈的厮杀,良久之后,就听到覃劭骅略带无奈地说道:“快吃,不然凉了”。

    夜乃晨曦子又深深地看了覃劭骅一眼,在确定男人不会再恶意打扰自己后,才试探性地拿起勺子搅动了一两番,舀了一勺最上面温温的粥才送入口中,殊不知将一切看在眼里的覃劭骅眼底一片柔软。

    碗见底的时候,夜乃晨曦子才有一种满满的饱腹感,肚子温温的,很舒服,一开始的呕吐感也飘得不见踪影。

    只是突然间袭上她嘴角的手指,让夜乃晨曦子有些不满。

    这男人除了动手动脚,就不能干些人事吗?

    如果说夜乃晨曦子现在只有零星几点的不满,那么下一刻就是大大的震惊。

    若不是亲眼看到覃劭骅将从她嘴边顺刮下来的饭粒,十分自然地放入自己嘴里不停咀嚼并做出吞咽的动作,夜乃晨曦子压根就不知道男人还有“偷吃”的癖好。

    看着覃劭骅的喉结明显滚动了一下,脸上还出现意犹未尽的神情,若不是亲眼所见,打死她也不相信,只不过是她嘴边一颗细小的饭粒竟然可以引发如此惊世骇俗的连锁反应。

    夜乃晨曦子在愣神的空档,刚好方便某个食髓知味的男人再次行凶作恶。

    在她唇上舔来舔去的舌头是怎么一回事?在耳边啧啧的吸允声又是怎么一回事?

    夜乃晨曦子总感觉哪里怪怪的,但又一时反应不过来。

    等她真正反应过来被某个男人明目张胆吃尽豆腐的时候,已经是一分钟之后了。

    看着眼前间或砸吧砸吧嘴巴显得十分餍足的男人,夜乃晨曦子心里的气不打一处来,尤其是在观摩到男人嘴角翘起一定弧度的涎皮赖脸。

    夜乃晨曦子严重怀疑此人与昨天晚上的男人不是同一个人,若不是坐同一架直升机回来,若不是此人与昨天男人的样貌一模一样,夜乃晨曦子当真就会以为这是双胞胎当中的另一个。

    此时的男人还专门盯着她沾满口水的嘴唇大言不惭地说了一句,“这下干净了不少。”

    听听,这是人话吗?将人家糊了一嘴巴子口水,还真当成是“清理门户”不成。

    虽然这也不失为一种节约用纸的环保做法,但是不带这么忽悠人的。

    想想嘴唇上都是男人的口水,夜乃晨曦子心里刚刚升起的那丁点殷实感立马消失殆尽,刚要伸手擦拭,就对上一双蕴含威逼的眼睛。

    只是一想到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夜乃晨曦子就僵硬着一只手,不上不下,只拿着眼睛直愣愣瞅着覃劭骅。

    覃劭骅貌似还挺喜欢看到夜乃晨曦子露出傻萌的神情,只一伸手,两只手就袭上了夜乃晨曦子的腰,意识到了什么,赶紧将手往上挪了挪,只是这一没有估摸准的移动幅度,偏偏就碰到了夜乃晨曦子胸前隆起的那一处,而这一幕很不凑巧地被人撞见了,于是乎覃劭骅顺理成章地招惹上“好色之徒”的嫌疑。

    “啊······对不起,我什么都没看到。”

    “放开。”

    两个截然相反的声音在静谧的空间同时响起,前者明显是惊讶过度,后者却相当的冷静。

    这一次覃劭骅很通情达理地就将手拿开了,只不过是在来人慌张离开之后又转移了阵脚罢了,从“袭胸”转移成“袭肩”,看来覃劭骅背上“猥琐大叔”的名号今后是坐实了。

    反观当事人却没有一点被撞破的尴尬,依旧搂抱着夜乃晨曦子,很十分自然地问道:“吃饱了吗?还要不要再吃一碗?”

    这是把她当做某种只会吃又会睡的动物吗?

    夜乃晨曦子没有再试图挣脱开覃劭骅的束缚,但并不意味着她就要坐以待毙下去。

    或许她可以尝试心平气和地跟覃劭骅交谈。

    “我失忆了。”

    “嗯。”

    “我并不认识你。”

    “嗯。”

    “我还怀了卿仁的孩子。”

    “嗯。”

    “所以让我离开吧。”

    “······”

    夜乃晨曦子本以为第一轮交涉可以顺顺利利地结束,却不想在最后一个关卡卡住了。

    如果覃劭骅再“嗯”一声,就意味着她终于自由了,但是男人却没有出声。

    夜乃晨曦子不禁向后转了转脑袋,还没有完全转过去,就看到一张结了厚厚冰层的冷脸,眼睛射出锐利的光芒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的头顶。

    卡在喉咙管道里的请求怎么也说不出来,只因为此时夜乃晨曦子感受到覃劭骅身上突如其来的强大怒气。

    夜乃晨曦子很想说“覃劭骅,覃少将,覃先生,覃大官人,您就行行好放了小的吧”,但是笼罩在覃劭骅身上浓重的怒气,让她不敢撒野。

    还没等夜乃晨曦子想出正确又准确的措辞,覃劭骅就已经将她抱坐成面对面的暧昧姿势,下一刻她的下巴就被男人挑起,再下一刻她就看到男人嘴角挂着一抹冷冰冰的笑,随之而来的就是在冷气压敲打下冰冷的声音。

    “想离开?”

    夜乃晨曦子刚想要点头,就听到覃劭骅略带邪气的话,以及看到男人脸上的森然之气。

    “你无处可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