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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定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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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佛说:一切皆有定数,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这句话要是放在以前,夜乃晨曦子是绝对不信的。

    何为定数?不过是对人力不可为的曲解,以及对天意不可违的妥协,去他个天命不可违,在夜乃晨曦子眼里,人定胜天才是王道。

    对于现在的变故,夜乃晨曦子除了嘴角勾起一抹讽刺,还真不知道如何表态。

    当夜乃晨曦子推开门的时候,就看到靠在走廊尽头墙上双手抱胸的覃劭骅,此时窗外的阳光正好,刚好有那么一束光线投射到覃劭骅的侧脸上,打下一波波忽明忽暗的光影,也不知道覃劭骅在想些什么,眼睛低垂着,也不知道看向哪里,就那么安静地靠在墙上,甚至是有一定角度斜靠着,这还是夜乃晨曦子第一次看到覃劭骅有除了中规中矩动作以外的动作。

    听到开门的声音,覃劭骅的视线立马就射了过来。

    虽然离得远,但是并不妨碍夜乃晨曦子瞥见覃劭骅眼中的那抹担忧,就在夜乃晨曦子心下疑惑的时候,覃劭骅已经一步一步朝她这边走来。

    覃劭骅如往常一样什么都没问,什么也没说,但是他的安静与沉默在夜乃晨曦子看来显得有些诡异。

    似乎覃劭骅已经知道了什么。

    夜乃晨曦子紧紧盯着覃劭骅的脸,有些不确定地问道:“你已经知道了”?

    覃劭骅顿了一下,在夜乃晨曦子的注视下还是点了点头。

    果然大家都知道,就只有她本人不知道,夜乃晨曦子心里有些悲哀。

    “什么时候知道的?”

    虽然这么问,但是夜乃晨曦子差不多已经能猜到覃劭骅知道她身份的时间,或许在很早之前覃劭骅就知道了,却没有告诉她。

    覃劭骅自问从没说过谎话,现在却因为要如实回答而感到羞愧。

    “你和翁绍斌约会的时候,我当时也在场。”

    覃劭骅说到这里的时候,停顿了一下,还特意看了夜乃晨曦子一眼,对于几百年前烂谷子的事,以及类似暗恋的情结,他实在不好扒出来讲,他总不能直接跟夜乃晨曦子说,其实在很早以前他就开始留意她,只是那时他脑子还不灵光,没有开窍。

    看到夜乃晨曦子脸上露出微微惊讶的表情,硬汉子覃劭骅小麦子肤色的脸颊竟然微微透着点红。

    不想被夜乃晨曦子发现他此时的尴尬,覃劭骅撇开脸,继续说道:“那以后我就派人调查过你的情况,信息却不是很完整,还存在很多可疑的地方,所以我又派人详细地调查了一遍,无意间发现你的身份与大和有着莫大的联系,后来还有一个神秘的组织也在暗中调查你,之后你又频频遇到危险,我猜测应该跟大和脱不了干系”。

    覃劭骅私下里调查过自己,夜乃晨曦子是知道的,但是知道是一回事,亲耳听到又是另外一回事,听到覃劭骅亲口承认调查过她,不可否认,夜乃晨曦子心里是有些不舒服的。

    “就只有这些?”

    不知为何,夜乃晨曦子心中有一股莫名其妙的怨气夹杂着怒气喷薄欲出,而此时离她最近的覃劭骅就是最好的撒气桶。

    何为迁怒?就是将愤怒宣泄到不相干的人身上,使人无辜受牵连。简言之,就是找人出气。

    很奇怪的是人们往往找的宣泄对象,一般都是亲近之人,这一点,夜乃晨曦子也不例外。

    或许是遭遇了太多的磨难,看着周围形形色色的人,夜乃晨曦子失去了准头,心里空落落的,很害怕,害怕自己孤立无援,更害怕产生信任危机,尤其是覃劭骅。

    如果覃劭骅也变得不可相信,夜乃晨曦子不敢想象她要怎么办。

    夜乃晨曦子此时的语气有些冷,连带人也是冷冰冰的,好像别人欠了她几千万似的,眸光中的冷意几近将人冻结。就像是一只受伤的幼兽,用戒备的眼神看着四周。

    就算如此,覃劭骅也没有丝毫的退却,反倒是看着夜乃晨曦子的眸光更加温柔了些,用那些腻死人不偿命的视线抵御覆盖在夜乃晨曦子身上的冰冷。

    而这一来二往间,覃劭骅竟然无端地赢了。

    或许是意识到自己口气不是很好,夜乃晨曦子神色有些不自然地看着覃劭骅,对着覃劭骅温柔的视线渐渐招架不住,连连说了句不完整的“抱歉”,人打算转身就走。

    覃劭骅没有给夜乃晨曦子逃跑的机会,双手一伸就顺利地勾住了夜乃晨曦子的纤腰,再是脚步上的微微一旋身,夜乃晨曦子就稳稳当当地落在他怀里,而他刚好就一手托着夜乃晨曦子的腰,一手搭在夜乃晨曦子的肩上。

    就在夜乃晨曦子要挣扎的时候,就听到来自头顶男人低沉的声音,“对不起”,只不过是三个字,而对于不善解释的覃劭骅来说,已经是最大的进步。

    夜乃晨曦子知道,覃劭骅是在为之前调查她的事和隐瞒她的事道歉。

    说起来,她也没必要跟覃劭骅置气,覃劭骅一开始调查她也是情有可原。

    虽然头顶的抚摸很温柔,也很舒服,但是夜乃晨曦子还是很想知道覃劭骅还有什么事瞒着她。

    在经历一系列的生离死别和逃亡生涯之后,夜乃晨曦子深刻地明白信任和坦诚这两个词的重要性,她可以肯定自己是爱覃劭骅的,也可以肯定覃劭骅是爱自己的,那么她更应该珍惜,并且守护这段来之不易的感情。

    夜乃晨曦子抬起头看着覃劭骅,眼睛里都是认真。

    “你还有其他发现吗?”

    听到夜乃晨曦子这么问,覃劭骅的脸色难得凝重起来,良久才回答道:“不止一拨人对你不利,确实有些棘手”。

    能从覃劭骅口中听到“棘手”这个两个字,看来事情比想象中的要艰难许多。

    虽然覃劭骅眼睛和语气中泄露了一丝担忧,但是下一刻他就坚定地说道:“不过你不用害怕”,因为他会帮她摆平一切。

    覃劭骅的话就像是誓言一样,铿锵有力,落子无悔。

    夜乃晨曦子轻轻地“嗯”了一声,将头重新靠在覃劭骅宽厚的肩膀上,鼻间嗅着男人身上独有的气息,心里无比的安心。

    有这个男人一直陪她在身边,夜乃晨曦子觉得没什么可怕的,反倒是心安理得的成分占据更多。

    比起唐家那些唯利是图的亲戚,唐郁德呆在柳风絮这里,夜乃晨曦子反倒是安心了许多。

    而且在接触中,夜乃晨曦子发现柳风絮虽然在商场上精明了些,但是对待外公极为细心,就像是侍奉自己的父亲,在与外公聊天中得知,柳风絮是个孤儿,很早就在商场上打滚,后来遇到外公,认外公做义父,也是外公最后一个关门弟子。

    看着外公在陶然居生活得不错,夜乃晨曦子就不再强求外公跟着她去京城,毕竟以外公的身份,去京城是极为不妥的。

    离开前,夜乃晨曦子将柳风絮说得天花乱坠的那件世界上绝无仅有的国粹宝瓷林窑变瓷器呈给老人,却意外地接收到老人眼中的点点震惊,以及柳风絮眼中的惊慌和不自然。

    柳风絮当场“啊”了一声,马上捂住嘴,看着老人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唐郁德不愧是看过大风大浪的人,马上就将眼中的震惊压下,装作没事人似的,尽情地打量起手上的这套珍品。

    不愧是慢工出细活,这件瓷器在唐郁德看来的确很值,不过他没有告诉夜乃晨曦子,其实他已经有一件了,那件正是柳风絮送的,上面的字画是照着他的那副《遗墨韵然》临摹下来的。

    看到柳风絮脸上的不自然,唐郁德大致能猜出缘由,脸上浮现淡淡的笑容,有着这个年龄段独有的和蔼和祥和。

    “不错,不错,不错,这个礼物我很喜欢。”

    连续三个“不错”除了表达老人的高兴之外,还在一定程度上帮着柳风絮解围。

    “外公喜欢就好。”

    柳风絮脸上的表情,夜乃晨曦子不想深究,只要老人喜欢就好。

    拜别了唐郁德,夜乃晨曦子坐上车,抬头看着临窗而坐的老人,心里竟有些不舍,不知道下一次见老人会是什么时候。

    唐郁德坐在窗边一直微笑目送夜乃晨曦子和覃劭骅离开,却在车子消失在街角的时候,脸上露出难掩的忧愁。

    柳风絮站在一旁迟疑了一会,还是忍不住说道:“义父,那个人不是让我们留住芷兮,你就这样让她离开,会不会······”

    唐郁德摆了摆手,阻止柳风絮继续说下去,视线依然锁住窗外,神色却有着一股数不清的坚定。

    “我自有分寸。”

    老人的声音虽然平缓,却透着不容他人置喙的肯定。

    “没事的话,你就出去吧,我想一个人待会。”

    若仔细听的话,定会发现老人声音里面还有着一股不容忽视的疏离与冷淡,与之前夜乃晨曦子在场时对待柳风絮的态度截然相反。

    柳风絮站在原地等了一会,见老人态度依旧强硬,也就不再多说什么,转身离开并带上房门,站在门外时,脸上出现一抹仿若身不由己的无奈。

    唐郁德听到脚步渐渐远去直至听不到,却并没有因此放下心来,反倒是脸上的愁绪更多了一层,他只希望夜乃晨曦子没有发现什么,尽量离得远远的。

    只希望那个叫覃劭骅的男人能够护住夜乃晨曦子,那个男人应该可以的吧!

    而与此同时,一个流氓打扮的小弟跌跌撞撞地往地下钱庄跑去,敲开办公室的门之后,气喘吁吁地对着那个双脚以不雅姿势搁在办公桌上、手上还边玩耍着水果刀的男人说道:“老大,好消息”。

    男人的姿势不变,手指在刀刃上摩挲着,挑着眉看着眼前这个冒冒失失的小弟。

    “我刚刚在街上看到那个杀害赖三大哥的女人。”

    玩弄水果刀的男人正是地下钱庄的主人,钱老大,他的手指顿了一下。

    “哦?那个女人叫什么?”

    赖三已经死了很长时间了,在钱老大眼里当然会记不住这号人物。

    “渫芷兮,就是赌鬼渫建邺的女儿,长得那叫一个水灵,赖三大哥还在世的时候,千方百计地想要将她弄到手,但是一直都没得手。对了,老大您上次不是让弟兄们砸一家超市吗?就是她弟弟开的,说起来这两姐弟倒还是听有些本事的,就是那死鬼老爹太不争气了······”

    那个小弟也是个能说的人,一个人叽里呱啦地说个不停,而钱老大却被他无意间的提醒,陷入不甚良好的回忆中。

    “原来是······”

    小弟没有听清楚钱老大在嘀咕些什么,有些不解地问道:“老大,您刚刚说什么”?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钱老大脸上先是出现浓浓的怒气,而后快速地转变成嘴角的不怀好意和眼睛里明显的算计。

    “她身边还有没有人?”

    小弟虽然惊讶于钱老大的转变,还是老实地回答:“还有一个男人”。

    听到这里,钱老大嘴角的笑意更浓了,眼睛里甚至笼罩着一层浓浓的狠戾。

    “很好,带上兄弟,把那个女人给我‘带’回来。”

    钱老大特意强调那个“带”字,潜台词就是可以不择手段将夜乃晨曦子带过来。

    那个小弟还以为钱老大此举是为了给赖三报仇,却不知道钱老大心里有着另外的打算。

    此时钱老大心里有着这样的独白:唐凊兰,我说过,我可以看在死去大哥的份上,放过你,甚至放过你家人,但是如果是你的女儿自寻死路,自个撞到我的地盘上来,那就休怪我无情了。

    钱老大脸色更加阴沉,连带脸上那块刀疤都显得更加狰狞。

    这边覃劭骅正开着车,按照夜乃晨曦子的要求,他们正在去往夜乃晨曦子老家的路上,去见夜乃晨曦子的母亲唐凊兰。

    夜乃晨曦子侧着脸,看着认真开车的男人。

    或许是感受到夜乃晨曦子的视线,覃劭骅也在这个时候转过头,两人的视线在半空中相遇。

    覃劭骅非但没将视线转开,反倒对夜乃晨曦子展露出一个嘴角微微勾起的微笑,神情放松,两颊微微上挑,恰到好处地诠释“笑”的博大精深。

    夜乃晨曦子不得不叹服在短短的时间内,覃劭骅已经将笑的功力练就到出神入化的境界,就连一直心如止水的她,每每看到覃劭骅露出这样无防备的微笑,也不得不败在男人的军装下。

    夜乃晨曦子有些不自然地收回自己的视线,虽然他们已经心意相通了,但是这样明目张胆并且不加掩饰地对视,着实让她脸颊止不住地发烫。

    看到夜乃晨曦子“忸怩”,覃劭骅反倒心情很好的样子,将视线挪回眼前,不着痕迹地伸出手握住夜乃晨曦子搭放在腿上的手,大拇指揉戳着夜乃晨曦子一根根圆润地指头,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

    “可是有什么事要问?”

    看来她的一言一行还是瞒不过覃劭骅,忽视覃劭骅手上明晃晃的“轻薄”,夜乃晨曦子问道:“外公跟你说了什么”?

    夜乃晨曦子问得小心翼翼,约莫还有些讨好,顺带偷偷瞟了覃劭骅一眼,然而覃劭骅回答得却十分的粗心大意,逃不过敷衍塞责的嫌疑。

    覃劭骅并没有直接回答,反倒是反问了一句,“很想知道”?

    吊足了某个小女人的胃口之后,覃劭骅却说了一句。

    “那我就更不能告诉你了。”

    这是什么逻辑?夜乃晨曦子再次转头就看到某个腹黑男人眼中沾染着星星点点的笑意,语气的刁钻和话语中的故意刁难,让夜乃晨曦子一下子无法应对,只能对着男人无赖的行径干瞪眼。

    静下心来的夜乃晨曦子就在不停地反思和反省,自己的男人“变坏”了,她却毫不知情,确实要检讨。

    覃劭骅借着车内镜,观察夜乃晨曦子的一举一动,脸上任何表情都不放过,却看到夜乃晨曦子皱着眉头,好像在苦思冥想什么。

    “生气了?”

    夜乃晨曦子摇了摇头,转过头,这时她将身子也转了过来,正对着覃劭骅,郑重其事地说道:“我只是觉得我作为你的妻子貌似有那么一丁点的失职”。

    听到夜乃晨曦子话中微妙的遣词造句,覃劭骅嘴角上翘的弧度更大了,微微说道:“怎么说”?

    夜乃晨曦子脸上露出深深的自责不说,语气里也是。

    “我觉得对你的关心似乎少了那么一些些,以至于你在不知不觉中学了很多不该学的东西,所以从今往后我一定牢牢地管住你,不让你有任何一丝学坏的机会。你说,好不好?”

    覃劭骅几乎是想都没想,直接说道:“好,我一定会好好地听我老婆的话,你叫我往东,我就往东,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听到覃劭骅掷地有声的话,夜乃晨曦子心头涌上一波又一波的感动和喜悦,以及浓得化不开的幸福。

    夜乃晨曦子比任何人都清楚覃劭骅的这番话不是玩笑,也不是讨好,是真心诚意对她下的保证。

    就在夜乃晨曦子被温情包裹的时候,覃劭骅用手指了指他的脸,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看到覃劭骅眼中的温柔和宠溺,夜乃晨曦子破天荒地仰起身子,慢慢靠近覃劭骅的脸,并在那张张狂带着点小邪气的脸上落下一个蜻蜓点水的印记。

    正当夜乃晨曦子退开的时候,却被覃劭骅一把搂住腰身,并被他成功窃取一个唇上的吻。

    “外公只是叫我好好照顾你,没有说其他的事,你不用担心。”

    覃劭骅虽然嘴上这样安慰夜乃晨曦子,黑色的眼睛里面却隐藏着一抹担忧。

    唐郁德确实跟他说了一些事,而且是让他们预想不到的事,只是暂时还不能告诉夜乃晨曦子,免得她担心。

    覃劭骅眼睛的担忧一会功夫就不见了,看着夜乃晨曦子温柔不减。

    可就在车子转弯的时候,一辆大货车迎面撞了上来,那辆货车分明是预先故意停在这里,等着车子过来,就开足马力撞上去,就算覃劭骅赶紧打方向盘,还是不可避免被那辆来势汹汹的大货车推向一边,堪堪撞上街道上的墙壁,发出尖锐的噪音。

    而在那一瞬间,覃劭骅快速地将夜乃晨曦子护在身下。

    玻璃破碎的声音,夹杂着车子碰撞的声音,在夜乃晨曦子耳边不断放大,脸上传来明显的濡湿感,但她知道那不是她的血,覃劭骅上次躺在血泊里的场景再次在脑海里晃动,心里的不安就像定时炸弹一样,岌岌可危,夜乃晨曦子下意识地收紧双臂,紧紧抱住刚刚还用温热的气息吻着自己的男人。

    或许是感受到了夜乃晨曦子心里的害怕,处在上方的覃劭骅拍了拍她的身子,宽慰道:“放心,我没事”。

    好在覃劭骅这辆车子性能不错,连续遭受两次撞击,也只是外壳损坏了,车内并未受影响,夜乃晨曦子脸上的血,是覃劭骅护住她,被碎玻璃割伤的。

    事实上覃劭骅只是手上被碎玻璃划出几道口子,其他的地方并没有受伤。

    下一刻,就从大货车上跳下一群手上拿着各种武器的男人,那群男人纷纷散开将车子团团围住。

    为首的那人,顶着一头烫得跟鸡窝似的头,嘴上还叼着一根烟,抖着一条腿,跟发羊癫疯似的,逞够了威风之后,打了一个不成调的响指,示意其他人靠近。

    无视那群步步紧逼的人,覃劭骅检查了一遍夜乃晨曦子的情况,确定她没受伤之后,才将视线转向这群找上门的小喽喽,脸上的温情不在,取而代之的是冷酷和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