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两方争人官定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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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思贤从似锦楼回家后，就将事情与冷家太夫人商量，老夫人一直疼爱失踪小孙女，如今有了消息，自然是开心，“无论如何，找到囡囡就一定要将她带回来。”
“娘，儿子也是这么想。儿子一定会将霜霜带回来。”冷思贤应着。
冷老夫人也明白儿子难处，想了想，开口道：“思贤，娘知道，你手头也不富裕，五万两也不是一笔小数目，娘手里还有不少陪嫁，再把城外田庄上三处庄子卖了，应该可以凑齐一万两银子。”
冷思贤大惊，急忙拒绝，“娘，那些都是您嫁妆，儿子不能用。”
老夫人摆摆手，笑道：“一家人说什么客套话，我嫁妆给我孙女，我开心。”
“儿子没用，不能让娘颐养天年，反而还让您劳累操心，儿子不孝。”
冷思贤说着就要跪下，冷老夫人将他扶起，拍拍他手，让他宽“你是我儿子，救是我孙女，我做什么都是应该。”
“是。”冷思贤愧疚应了声。
“我们欠她太多了，要好好补偿她。”老夫人轻叹。
“是，儿子明白。”
冷思贤宽慰了老夫人几句，服侍她休息，便回了清风苑，想与冷夫人再商量商量。
冷夫人闺名沈清芸，是青城县主二女儿，正室嫡出，后来不顾家人劝阻，下嫁高中进士冷思贤，幸而冷思贤勤奋，中进士之后就等到外派，棉城做县主。
自两人成亲，一直很恩爱，婚后不到五年，沈氏就生下一儿一女。后来冷思贤高升，举家迁居邺城，可是，就全家都开心时候，小女儿却失踪了。
这十多年，她时刻惦记着不知身何方女儿，冷思贤也一直对她心怀愧疚。如今，女儿找到了，却又······
“老爷，娘怎么说？”
见冷思贤回来，沈氏急忙上前询问。
“娘要把她嫁妆拿出来，大约能凑一万两。”冷思贤淡淡说。
“这怎么能行呢？娘嫁妆无论如何都不能动。”
老夫人年纪大了，嫁妆怎么都不能动，不过，这也提醒了她，老夫人嫁妆不能动，却能卖掉她嫁妆。
“老爷，娘嫁妆不能动。不过，妾身还有嫁妆，虽然不能卖五万两，但是也可以凑出一些。”
“夫人，那些东西······”冷思贤大惊，那些东西都是沈氏傍身。
“老爷，那些东西都是身外物，何况是为了我们女儿。”
冷思贤揽着沈氏肩膀，轻轻将她拥入怀中：
“我真是没用，保护不了女儿，如今，还要你赔上嫁妆。”
“老爷，你别这样说。如今，救出女儿才是关键。”沈氏安慰道。
“爹，娘！”
温馨氛围瞬间被一声大喊破坏了，吓得冷思贤夫妇立即分开，冷家大公子冷书墨也惊觉自己来不是时候，摸摸鼻子，憨憨笑着：“我好像来不是时候啊！”
冷思贤老脸通红，假咳一声，掩饰囧态“什么事？这么急躁！”
冷书墨想起来目，问道：“噢，我听说爹找到妹妹了，是吗？”
“嗯，已经找到了。”
冷书墨又问道：“那要花五万两救妹妹也是真？”
“是真。银子事情我们会解决，你别操心！”
“可是那么多银子······”
冷书墨见父母都不说话，也深知父母难处，自己也没有银子帮忙，不知道该怎样才能帮忙，要是自己现做个大官就好了。
对了，大官！
“爹，儿子有办法。”
“你有什么办法？”冷思贤知道儿子平时古灵精怪，也不知这次能不能帮忙。
“爹，当时妹妹失踪，爹曾经报官记档，现妹妹找到了，只是似锦楼仗着手中卖身契，才狮子大开口不肯放人，只要爹以似锦楼拐卖妹妹为由，告上官府，似锦楼就不得不放人了。”
沈氏听了半天，也觉得儿子话可行，只不过，如此一来，只怕要闹得满城风雨了。冷思贤也有同样顾虑，
“闹上公堂，对你妹妹始终不好。”冷思贤拧眉。
“可是，这是让妹妹回来办法了。况且，父亲又能肯定，将五万两交给金嬷嬷后，她一定会放人吗？”
“这······”冷思贤语滞。
冷书墨不说，他原先还没考虑到，若真是那样，只怕是赔了夫人又折兵。看来，也只能用这个方法了。
这一日，秋高气爽，万里无云。冷凝霜正倚榻上看书，小青却急急忙忙冲进来,大喊：
“小姐小姐，不好了。楼下来了一大群官兵呢！”
“官兵？发生什么事了？”冷凝霜蹙眉。
“不知道，他们说要带您去衙门。”
“我？”冷凝霜诧异，她怎么跟官府扯上关系了，难道说是那位！
冷凝霜敛住心神，推开房门往楼下走去。一群穿着蓝色衣裳衙役站大厅中，金嬷嬷早已被捆住站一旁，脸色煞白，像是受了大惊吓。
“不知各位官爷上门有何要事？”
为首一位衙役上前说道：“可是冷凝霜冷姑娘？”
“小女子正是。”
“我们是邺城县衙官差，奉县主大人之命，前来请冷姑娘去县衙走一趟，”
“不知是为了何事？”冷凝霜轻声询问。
“姑娘到了就知道了。”
见那衙役不想说，冷凝霜便也不多问，跟着官差一路到了公堂，便看见冷思贤站公堂之上。今日他一身官袍，加凸显了父亲雄伟如山气质，一瞬间，冷凝霜突然觉得做他女儿也是一种福气。
明镜高悬正挂中央，县主拍起惊堂木升堂，场除了冷思贤有官职身，不用下跪，冷凝霜和金嬷嬷都跪堂前，等候审问。
“堂下所跪，可是似锦楼老鸨金嬷嬷，民女冷凝霜？”
“是，民妇是似锦楼金嬷嬷。”
“民女冷凝霜。”
县主又问道：“金嬷嬷，冷大人状告你拐卖冷府千金，扣人不放，你可知罪？”
“大人明察，民妇不曾拐卖什么冷府千金啊！”金嬷嬷抵死不认。
随即，县主又看向冷思贤，“冷大人，令千金可堂上。”
冷思贤正色道：“回大人，小女冷凝霜就是犯妇金嬷嬷身边女子。”
“犯妇金嬷嬷，你可听到了？”
金嬷嬷急忙辩解：“大人明察，这冷凝霜是民妇十几年前捡到孤儿，根本不是什么千金小姐啊。”
县主随即又问道：“冷大人，你可有证据证实令千金身份吗？”
“当年，小女身上带有一块羊脂玉佩，不过，现应经遗失了。”
“大人，您听到了，冷凝霜根本不是他女儿。”金嬷嬷得意洋洋，还好她又先见之明，卖了那块玉佩，都过了十几年了，她倒要看看他还有证据。
冷思贤又说道：“大人，玉佩虽然不见了，但本官还有一样证据，不管过了多少年，都不会消失。”
“噢，什么证据？”县主相问。
“血缘。只要大人滴血验亲，自然就能知道事实。”
听到滴血验亲，冷凝霜一惊，她根本不是他女儿，这一验便知真假了，虽说滴血验亲并不准确，还有些侥幸，可是那样机会确实渺茫，看来，如今只能听凭天意了。
滴血验亲只需要一会儿就好，可结果却出乎冷凝霜意料，两血相溶，这就说明冷凝霜跟冷思贤是有血缘关系。冷凝霜暗自欣喜，看来自己还是幸运。
“事实胜于雄辩，冷凝霜确是冷家千金。大胆犯妇，你可还要狡辩？”
惊堂木一拍，吓得金嬷嬷浑身发抖，连忙告饶：
“大人饶命啊，民妇绝没有拐卖啊！当年我是看她一个小孩，无依无靠，才好心收留。大人明察啊！”
“你撒谎！”冷思贤怒道：
“你若是好心收留，为何还要她签下卖身契，还以此作为要挟，霸占钱财？”
县主点头，“冷大人分析有理，你可还有话说？”
“民妇，民妇······”金嬷嬷突然词穷了，她当初怎么就说出卖身契了呢？真是失策啊！
“大胆犯妇，你可知罪！”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金嬷嬷不断求饶，事已至此，她只求能罚轻一些。
“犯妇既已认罪，念你抚养冷小姐多年，本官判你监禁三年，罚银一百两。”
“多谢大老爷！多谢大老爷！”
金嬷嬷认罪，签字画押之后，就被衙役带走了。冷凝霜从头到尾没说过一句话，跪了大半个时辰，膝盖都跪麻了，冷思贤连忙将她扶起，
“凝霜，我们可以回家了，你娘和奶奶都家等着呢！”
看着冷思贤一脸喜悦，冷凝霜有些心虚，她目已经达到了，已经不再需要她了，也该和他说清楚了。
“冷大人，我们能谈谈吗？”
“好。”
冷思贤带她去了一间茶社，茶香飘散，十分诱人，冷凝霜跪了许久，早已经渴了，连忙喝了几口茶，感觉口中没有那么干裂，才开口：
“冷大人，实话跟你们说吧，我不是你女儿，这不是跟你赌气，而是事实。我现无法跟你解释滴血验亲之事，但我说都是实话。”
“凝霜，爹知道你是赌气，爹相信自己眼睛看到事实。”冷思贤并不相信冷凝霜话。
“看来我们是谈不到一块儿了。”
话不投机半句多，冷凝霜不想再多费唇舌，转身便要离开。反正她已经自由了，也跟他没有关系了。
“凝霜，你娘和奶奶都家里等你，跟爹回去好吗？”冷思贤急忙拉住她。
“冷大人，我觉得我已经说很清楚了，我不会跟你回去，抱歉。”
说完，不等冷思贤开口就匆匆离开，独留冷思贤一人黯然神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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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老夫人也明白儿子难处，想了想，开口道：“思贤，娘知道，你手头也不富裕，五万两也不是一笔小数目，娘手里还有不少陪嫁，再把城外田庄上三处庄子卖了，应该可以凑齐一万两银子。”
冷思贤大惊，急忙拒绝，“娘，那些都是您嫁妆，儿子不能用。”
老夫人摆摆手，笑道：“一家人说什么客套话，我嫁妆给我孙女，我开心。”
“儿子没用，不能让娘颐养天年，反而还让您劳累操心，儿子不孝。”
冷思贤说着就要跪下，冷老夫人将他扶起，拍拍他手，让他宽“你是我儿子，救是我孙女，我做什么都是应该。”
“是。”冷思贤愧疚应了声。
“我们欠她太多了，要好好补偿她。”老夫人轻叹。
“是，儿子明白。”
冷思贤宽慰了老夫人几句，服侍她休息，便回了清风苑，想与冷夫人再商量商量。
冷夫人闺名沈清芸，是青城县主二女儿，正室嫡出，后来不顾家人劝阻，下嫁高中进士冷思贤，幸而冷思贤勤奋，中进士之后就等到外派，棉城做县主。
自两人成亲，一直很恩爱，婚后不到五年，沈氏就生下一儿一女。后来冷思贤高升，举家迁居邺城，可是，就全家都开心时候，小女儿却失踪了。
这十多年，她时刻惦记着不知身何方女儿，冷思贤也一直对她心怀愧疚。如今，女儿找到了，却又······
“老爷，娘怎么说？”
见冷思贤回来，沈氏急忙上前询问。
“娘要把她嫁妆拿出来，大约能凑一万两。”冷思贤淡淡说。
“这怎么能行呢？娘嫁妆无论如何都不能动。”
老夫人年纪大了，嫁妆怎么都不能动，不过，这也提醒了她，老夫人嫁妆不能动，却能卖掉她嫁妆。
“老爷，娘嫁妆不能动。不过，妾身还有嫁妆，虽然不能卖五万两，但是也可以凑出一些。”
“夫人，那些东西······”冷思贤大惊，那些东西都是沈氏傍身。
“老爷，那些东西都是身外物，何况是为了我们女儿。”
冷思贤揽着沈氏肩膀，轻轻将她拥入怀中：
“我真是没用，保护不了女儿，如今，还要你赔上嫁妆。”
“老爷，你别这样说。如今，救出女儿才是关键。”沈氏安慰道。
“爹，娘！”
温馨氛围瞬间被一声大喊破坏了，吓得冷思贤夫妇立即分开，冷家大公子冷书墨也惊觉自己来不是时候，摸摸鼻子，憨憨笑着：“我好像来不是时候啊！”
冷思贤老脸通红，假咳一声，掩饰囧态“什么事？这么急躁！”
冷书墨想起来目，问道：“噢，我听说爹找到妹妹了，是吗？”
“嗯，已经找到了。”
冷书墨又问道：“那要花五万两救妹妹也是真？”
“是真。银子事情我们会解决，你别操心！”
“可是那么多银子······”
冷书墨见父母都不说话，也深知父母难处，自己也没有银子帮忙，不知道该怎样才能帮忙，要是自己现做个大官就好了。
对了，大官！
“爹，儿子有办法。”
“你有什么办法？”冷思贤知道儿子平时古灵精怪，也不知这次能不能帮忙。
“爹，当时妹妹失踪，爹曾经报官记档，现妹妹找到了，只是似锦楼仗着手中卖身契，才狮子大开口不肯放人，只要爹以似锦楼拐卖妹妹为由，告上官府，似锦楼就不得不放人了。”
沈氏听了半天，也觉得儿子话可行，只不过，如此一来，只怕要闹得满城风雨了。冷思贤也有同样顾虑，
“闹上公堂，对你妹妹始终不好。”冷思贤拧眉。
“可是，这是让妹妹回来办法了。况且，父亲又能肯定，将五万两交给金嬷嬷后，她一定会放人吗？”
“这······”冷思贤语滞。
冷书墨不说，他原先还没考虑到，若真是那样，只怕是赔了夫人又折兵。看来，也只能用这个方法了。
这一日，秋高气爽，万里无云。冷凝霜正倚榻上看书，小青却急急忙忙冲进来,大喊：
“小姐小姐，不好了。楼下来了一大群官兵呢！”
“官兵？发生什么事了？”冷凝霜蹙眉。
“不知道，他们说要带您去衙门。”
“我？”冷凝霜诧异，她怎么跟官府扯上关系了，难道说是那位！
冷凝霜敛住心神，推开房门往楼下走去。一群穿着蓝色衣裳衙役站大厅中，金嬷嬷早已被捆住站一旁，脸色煞白，像是受了大惊吓。
“不知各位官爷上门有何要事？”
为首一位衙役上前说道：“可是冷凝霜冷姑娘？”
“小女子正是。”
“我们是邺城县衙官差，奉县主大人之命，前来请冷姑娘去县衙走一趟，”
“不知是为了何事？”冷凝霜轻声询问。
“姑娘到了就知道了。”
见那衙役不想说，冷凝霜便也不多问，跟着官差一路到了公堂，便看见冷思贤站公堂之上。今日他一身官袍，加凸显了父亲雄伟如山气质，一瞬间，冷凝霜突然觉得做他女儿也是一种福气。
明镜高悬正挂中央，县主拍起惊堂木升堂，场除了冷思贤有官职身，不用下跪，冷凝霜和金嬷嬷都跪堂前，等候审问。
“堂下所跪，可是似锦楼老鸨金嬷嬷，民女冷凝霜？”
“是，民妇是似锦楼金嬷嬷。”
“民女冷凝霜。”
县主又问道：“金嬷嬷，冷大人状告你拐卖冷府千金，扣人不放，你可知罪？”
“大人明察，民妇不曾拐卖什么冷府千金啊！”金嬷嬷抵死不认。
随即，县主又看向冷思贤，“冷大人，令千金可堂上。”
冷思贤正色道：“回大人，小女冷凝霜就是犯妇金嬷嬷身边女子。”
“犯妇金嬷嬷，你可听到了？”
金嬷嬷急忙辩解：“大人明察，这冷凝霜是民妇十几年前捡到孤儿，根本不是什么千金小姐啊。”
县主随即又问道：“冷大人，你可有证据证实令千金身份吗？”
“当年，小女身上带有一块羊脂玉佩，不过，现应经遗失了。”
“大人，您听到了，冷凝霜根本不是他女儿。”金嬷嬷得意洋洋，还好她又先见之明，卖了那块玉佩，都过了十几年了，她倒要看看他还有证据。
冷思贤又说道：“大人，玉佩虽然不见了，但本官还有一样证据，不管过了多少年，都不会消失。”
“噢，什么证据？”县主相问。
“血缘。只要大人滴血验亲，自然就能知道事实。”
听到滴血验亲，冷凝霜一惊，她根本不是他女儿，这一验便知真假了，虽说滴血验亲并不准确，还有些侥幸，可是那样机会确实渺茫，看来，如今只能听凭天意了。
滴血验亲只需要一会儿就好，可结果却出乎冷凝霜意料，两血相溶，这就说明冷凝霜跟冷思贤是有血缘关系。冷凝霜暗自欣喜，看来自己还是幸运。
“事实胜于雄辩，冷凝霜确是冷家千金。大胆犯妇，你可还要狡辩？”
惊堂木一拍，吓得金嬷嬷浑身发抖，连忙告饶：
“大人饶命啊，民妇绝没有拐卖啊！当年我是看她一个小孩，无依无靠，才好心收留。大人明察啊！”
“你撒谎！”冷思贤怒道：
“你若是好心收留，为何还要她签下卖身契，还以此作为要挟，霸占钱财？”
县主点头，“冷大人分析有理，你可还有话说？”
“民妇，民妇······”金嬷嬷突然词穷了，她当初怎么就说出卖身契了呢？真是失策啊！
“大胆犯妇，你可知罪！”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金嬷嬷不断求饶，事已至此，她只求能罚轻一些。
“犯妇既已认罪，念你抚养冷小姐多年，本官判你监禁三年，罚银一百两。”
“多谢大老爷！多谢大老爷！”
金嬷嬷认罪，签字画押之后，就被衙役带走了。冷凝霜从头到尾没说过一句话，跪了大半个时辰，膝盖都跪麻了，冷思贤连忙将她扶起，
“凝霜，我们可以回家了，你娘和奶奶都家等着呢！”
看着冷思贤一脸喜悦，冷凝霜有些心虚，她目已经达到了，已经不再需要她了，也该和他说清楚了。
“冷大人，我们能谈谈吗？”
“好。”
冷思贤带她去了一间茶社，茶香飘散，十分诱人，冷凝霜跪了许久，早已经渴了，连忙喝了几口茶，感觉口中没有那么干裂，才开口：
“冷大人，实话跟你们说吧，我不是你女儿，这不是跟你赌气，而是事实。我现无法跟你解释滴血验亲之事，但我说都是实话。”
“凝霜，爹知道你是赌气，爹相信自己眼睛看到事实。”冷思贤并不相信冷凝霜话。
“看来我们是谈不到一块儿了。”
话不投机半句多，冷凝霜不想再多费唇舌，转身便要离开。反正她已经自由了，也跟他没有关系了。
“凝霜，你娘和奶奶都家里等你，跟爹回去好吗？”冷思贤急忙拉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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