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诛凶手冷宫探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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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诛凶手冷宫探视
承和宫
楚晟昊坐主位上，皇后、云贵妃等人坐下面，杨采女跪大殿中央。楚晟昊看了看冷凝霜，冷凝霜会意，走到大殿中央跪下，
“启禀皇上，奴婢奉旨调查云贵妃小产一案，发现造成云贵妃小产有两个原因。其一是云贵妃当日摔倒了，而根据奴婢调查所得，当日八公主撞向云贵妃，不是意外，而是被身边宫女夏香推到所致。”
“还有一个原因呢？”楚晟昊问。
“其二是杨采女所送那幅送子观音图中加了夜来香花粉，此花除了香味长久之外还含有剧毒，而画中所加入分量虽不会制人死地却足以让云贵妃小产。”
云贵妃听着冷凝霜叙述，心中怒火难忍，她已经闭不出户，甚至故意与楚晟昊争吵、冷战，绝不与他相见，只盼着能躲开她们，可为什么她们连一个孩子都不放过。
心中怨怒尤甚，云贵妃此时恨不得将杨采女千刀万剐，可是她却不能轻举妄动，只能走近她，抬手甩了她一巴掌，怒道：
“我有哪里对不起你？你要这样处心积虑害我，连一个未出世孩子都不放过！”
杨采女沉默着受了这一巴掌，没有任何解释。楚晟昊将云贵妃带到自己身边，轻轻拍着她后背，安慰她。
“朕会给我们孩子报仇。”随即又看向冷凝霜，“那夏香现何处？”
“回皇上，夏香本是李家村之人，奴婢前往李家村时候，意外发现所谓神迹不过有人装神弄鬼，企图利用神迹这一说法，陷害云贵妃。另外，参与这一事件人，包括夏香均遭人灭口。”
皇后闻言，心思转了转，急忙开口，
“杨采女，没想到你如此恶毒，竟布下这漫天大局，企图混淆视听，伤害云贵妃！皇上，应该将她凌迟处死，以作警示！”
杨采女冷笑一声，果真是巴不得她死啊！随即又换上惊慌面孔，朝着楚晟昊哭诉道：“皇上，臣妾只是一时鬼迷心窍，可是臣妾没有杀人，真没有！”
“那你如何解释夏香等人死？”
杨采女擦擦眼泪，哽咽道：“臣妾，臣妾，臣妾不敢说。”
“说！”楚晟昊怒道。
杨采女悄悄看了看皇后，皇后一惊，难道她想······
“是皇后，这一切都是皇后娘娘指示。”
“你胡说！”皇后喝道，随即又看向楚晟昊，娇声说：“皇上，您要明察啊！臣妾怎会做出如此蛇蝎心肠事，何况谁都知道杨采女素日与秦贵妃交好，而秦贵妃又素来不服臣妾······”
秦贵妃大怒，皇后一番话就将矛头指向自己，而皇上已经好久都不曾见她了，若是皇上信了，岂不······
“皇上，臣妾绝没有做出这样事，臣妾可以用性命发誓。”
“皇上，秦贵妃不久前才因为推到云贵妃而被禁足吗？若她因为嫉妒而做出这些事······”皇后特意想楚晟昊提出上次事情，将秦贵妃是主谋事分析入情入理。
“你······”秦贵妃想要辩驳，却不知该如何说起，看着皇后得意脸色，秦贵妃心思转转了，笑道：
“若是照皇后所言，云贵妃圣宠优渥，自除夕承宠之后，从未向皇后请安过，而且云贵妃地位仅次皇后之下，又身怀有孕，皇后若是出于保住自己地位而对云贵妃痛下杀手，也是合理。”
“你！”
“够了！”楚晟昊怒吼一声，“你们似乎对朕宠爱云贵妃一事都很有意见啊？”
皇后一惊，急忙跪下，辩解道：
“臣妾绝无此意。”
“没有？”楚晟昊冷笑，“朕看你们很有，朕做事何时轮到你们来品论了？”
众人见楚晟昊龙颜大怒，纷纷跪下请罪，“皇上息怒，臣妾知罪！”
“卢裕盛，将杨采女送往冷宫，明日赐死。”
“是。”卢裕盛应声，招来几个小太监将杨采女带走，冷凝霜瞧着她，她竟然没有求饶，反而带着一种解脱，这根本不是一个凶手该有态度，她竟连求饶都不肯！难道是她猜错了？若是如此，究竟谁才是真正幕后黑手？
楚晟昊淡淡扫了一眼跪着众位妃嫔，开口道：“皇后、秦贵妃有辱妇德，各自罚俸半年，禁足十天，宫中事宜暂交淑贵妃打理。”
“臣妾谨遵圣谕，谢皇上隆恩！”
说完，楚晟昊揽着云贵妃向外走去，冷凝霜紧随着离开。淑贵妃看着颓败皇后与秦贵妃，似有若无笑了。
冷凝霜回到房中，玉琳琅急忙上前询问：“姐姐，怎么样？查到凶手了吗？”
“嗯，是杨采女，皇上将她送入冷宫，明日赐死。”
“啊！是这样啊！杨采女怎么会做出这种事啊？”
冷凝霜没有说话，她总觉得杨采女是替人背黑锅，可是究竟是什么人能让她连命都不要呢？而且，那个人能设下如此计划，可见其心思之缜密，手段之毒辣，若是找不出来，她们便会时刻如芒背，如鲠喉，永无安生之日。
“小玉，明天你替我当值。”
“姐姐有事要办？”玉琳琅蹙眉。
“我要去冷宫一趟。”
“冷宫？”玉琳琅不解，“姐姐去冷宫做什么？”
“我要去问清楚，究竟谁才是幕后凶手！”
翌日
冷凝霜拎着食盒，走进冷宫。这里，是每一个后宫里女人噩梦，无人愿意踏足，却又不知道埋葬了多少人青春与生命。
周德柱远远瞧见冷凝霜，走上前去问道：“你怎么到这儿来了？”
冷凝霜屈身行礼，道：“周公公，奴婢想见见杨采女，当是送她后一程，不知公公可否行个方便？”
冷凝霜是楚寒麒指定要人，周德柱自是要给几分面子，遂笑道：“进吧！还有半个时辰，不急。”
“多谢公公！”
冷凝霜进屋子时候，杨采女正一脸平静地喝茶，乍见到冷凝霜时，脸上过一丝惊讶，很又恢复平静。
冷凝霜瞧了瞧，屋子里昏昏暗暗，还透着一股子霉味，刚进来没一会儿，便惹得她一阵咳嗽。
“呆不惯这里是不是？”
杨采女突然出声，冷凝霜遂转而看向她，她很平静，难道要死人都是这样满不乎？
“难道娘娘待惯？”
杨采女笑笑，“反正都是要死，哪里又有什么不同？”
“你不怕死吗？”冷凝霜问道。
“怕怎样？不怕又怎样？结局还会有所改变吗？”
“当然有，只要你肯说出主谋，皇上或许会饶你一命。”
杨采女冷笑，“然后呢？就将我仍这里孤独终老？或是一切如初，一年也见不到皇上几次，等到容颜慢慢老去，再被抛弃？”
“早知如此，当初为什么要进宫？”冷凝霜对她没有万分同情。
“你进宫是自愿吗？”
冷凝霜一滞，是啊！又有多少人是自愿进宫呢？杨才女看了看冷凝霜，淡淡地开口：“从你出现李家村时候，我就知道一切都瞒不过你，终抓住我一定是你。”
冷凝霜一笑，“我是否该谢谢你抬举？”
杨采女笑笑，“你来看我，不会只是为了讽刺我吧！”
冷凝霜将手中食盒放桌上，拿出里面食物，摆放桌上。
“奴婢稍稍打听了一下，娘娘是南方人，所以奴婢准备了酱排骨、糖醋鱼和银耳莲子桂花羹，希望娘娘喜欢。”
杨采女看着桌上食物，没有推辞，拿起筷子尝了尝。
“味道很好，我很久没有吃到这么美味家乡食物了。”
冷凝霜皱眉，许久未吃到是何意？杨采女虽然身份不高，但还不至于被人克扣膳食吧！
杨采女看着冷凝霜皱眉，解释道：“宫中人情冷暖远比你想象凉薄，我近一次承宠还是一年两个月零十八天前，而宫里，没有皇帝恩宠，没有势力去依靠，就等于走死亡路上。”
“你觉得云贵妃清高傲气，五年不踏出安宁宫，依旧活自，那是因为你没有见过当年她得宠时意气风发。每个人对她得宠时风光都心有余悸，所以没有人真敢动她，而我，又算什么呢？”
冷凝霜没有话可说，她明白杨采女说都是实话，也许杨采女本性并不是这样，是这个环境，是她所处这个世界，把她逼成了这样。
“这几样食物做很好吃，是你做？”
冷凝霜摇摇头，“不是，是奴婢妹妹做。”
“妹妹？”杨采女不解。
“我们一同进宫，我比她年长，所以她喊我一声姐姐。”
“宫中是没有姐妹之情可言，知道吗”杨采女冷笑着挑眉，随后眼神迷离瞟向远处，声音幽怨，“第一个害我人就是我曾经好姐妹，她害我永远都不能有孩子，让我这个深宫里，连后一丝慰藉都消失了。”
冷凝霜虽然同情杨采女遭遇，但她觉得这种事情不会发生她和小玉身上，她会努力保护玉琳琅不被这个皇宫所污染。
“奴婢相信这种事情不会发生奴婢和妹妹身上。”
杨采女摇摇头，事实是需要时间来证明，否则说再多都是无益，她倒是希望她说是错。
“时间要到了，你还不进入正题吗？”
冷凝霜没想到她如此聪慧，将她来意看一清二楚。
“我只想知道你是为谁做替罪羊，谁是真正主谋？”
杨采女笑道：“我猜到了，只是我不会告诉你。”
“为什么？”
“我很感激你能后送我一程，还听我说了这么多，但是我不能告诉你你想知道。我们这些人，从来都不是为自己活，我可以死，但绝不能拖累家人。”
冷凝霜明白了，为了家人安全，杨采女是不会说，那个人早就已经把一切路都安排好了，她很有把握这一切会按照她所设下结局发展。
“我只能告诉你，李家村事是皇后做，你和二皇子遭埋伏，要杀你们人就是相府大公子王之齐。”
王之齐？冷凝霜没有想到会是他，难怪当时他会放过他们，只是他这么做是为了什么呢？难不成是对她痴情一片？
正想着，周德柱带着执刑太监进了屋，“娘娘，时辰到了，该上路了。”
杨采女看着执刑太监手上端着东西，淡淡地说：“还请公公给个痛！”
“这是自然。”说着，递上一杯酒。“娘娘！”
杨采女看着冷凝霜，微笑着摇头，遂走到执刑太监身边，接过酒杯，仰头喝下，毫不犹豫。
周德柱见任务完成，便带着执行太监离开了。冷凝霜速走上前，扶住往下倒去杨才女，
“娘娘！”
“你是个聪明人，但有些事情是你无能为力，不过，人之将死，我还是想告诉你，不要逞强。”
说完，便永久闭上了眼睛。冷凝霜将她放平地上，看着那不再有气息尸体，当下无限感慨。这里又多添了一缕芳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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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晟昊坐主位上，皇后、云贵妃等人坐下面，杨采女跪大殿中央。楚晟昊看了看冷凝霜，冷凝霜会意，走到大殿中央跪下，
“启禀皇上，奴婢奉旨调查云贵妃小产一案，发现造成云贵妃小产有两个原因。其一是云贵妃当日摔倒了，而根据奴婢调查所得，当日八公主撞向云贵妃，不是意外，而是被身边宫女夏香推到所致。”
“还有一个原因呢？”楚晟昊问。
“其二是杨采女所送那幅送子观音图中加了夜来香花粉，此花除了香味长久之外还含有剧毒，而画中所加入分量虽不会制人死地却足以让云贵妃小产。”
云贵妃听着冷凝霜叙述，心中怒火难忍，她已经闭不出户，甚至故意与楚晟昊争吵、冷战，绝不与他相见，只盼着能躲开她们，可为什么她们连一个孩子都不放过。
心中怨怒尤甚，云贵妃此时恨不得将杨采女千刀万剐，可是她却不能轻举妄动，只能走近她，抬手甩了她一巴掌，怒道：
“我有哪里对不起你？你要这样处心积虑害我，连一个未出世孩子都不放过！”
杨采女沉默着受了这一巴掌，没有任何解释。楚晟昊将云贵妃带到自己身边，轻轻拍着她后背，安慰她。
“朕会给我们孩子报仇。”随即又看向冷凝霜，“那夏香现何处？”
“回皇上，夏香本是李家村之人，奴婢前往李家村时候，意外发现所谓神迹不过有人装神弄鬼，企图利用神迹这一说法，陷害云贵妃。另外，参与这一事件人，包括夏香均遭人灭口。”
皇后闻言，心思转了转，急忙开口，
“杨采女，没想到你如此恶毒，竟布下这漫天大局，企图混淆视听，伤害云贵妃！皇上，应该将她凌迟处死，以作警示！”
杨采女冷笑一声，果真是巴不得她死啊！随即又换上惊慌面孔，朝着楚晟昊哭诉道：“皇上，臣妾只是一时鬼迷心窍，可是臣妾没有杀人，真没有！”
“那你如何解释夏香等人死？”
杨采女擦擦眼泪，哽咽道：“臣妾，臣妾，臣妾不敢说。”
“说！”楚晟昊怒道。
杨采女悄悄看了看皇后，皇后一惊，难道她想······
“是皇后，这一切都是皇后娘娘指示。”
“你胡说！”皇后喝道，随即又看向楚晟昊，娇声说：“皇上，您要明察啊！臣妾怎会做出如此蛇蝎心肠事，何况谁都知道杨采女素日与秦贵妃交好，而秦贵妃又素来不服臣妾······”
秦贵妃大怒，皇后一番话就将矛头指向自己，而皇上已经好久都不曾见她了，若是皇上信了，岂不······
“皇上，臣妾绝没有做出这样事，臣妾可以用性命发誓。”
“皇上，秦贵妃不久前才因为推到云贵妃而被禁足吗？若她因为嫉妒而做出这些事······”皇后特意想楚晟昊提出上次事情，将秦贵妃是主谋事分析入情入理。
“你······”秦贵妃想要辩驳，却不知该如何说起，看着皇后得意脸色，秦贵妃心思转转了，笑道：
“若是照皇后所言，云贵妃圣宠优渥，自除夕承宠之后，从未向皇后请安过，而且云贵妃地位仅次皇后之下，又身怀有孕，皇后若是出于保住自己地位而对云贵妃痛下杀手，也是合理。”
“你！”
“够了！”楚晟昊怒吼一声，“你们似乎对朕宠爱云贵妃一事都很有意见啊？”
皇后一惊，急忙跪下，辩解道：
“臣妾绝无此意。”
“没有？”楚晟昊冷笑，“朕看你们很有，朕做事何时轮到你们来品论了？”
众人见楚晟昊龙颜大怒，纷纷跪下请罪，“皇上息怒，臣妾知罪！”
“卢裕盛，将杨采女送往冷宫，明日赐死。”
“是。”卢裕盛应声，招来几个小太监将杨采女带走，冷凝霜瞧着她，她竟然没有求饶，反而带着一种解脱，这根本不是一个凶手该有态度，她竟连求饶都不肯！难道是她猜错了？若是如此，究竟谁才是真正幕后黑手？
楚晟昊淡淡扫了一眼跪着众位妃嫔，开口道：“皇后、秦贵妃有辱妇德，各自罚俸半年，禁足十天，宫中事宜暂交淑贵妃打理。”
“臣妾谨遵圣谕，谢皇上隆恩！”
说完，楚晟昊揽着云贵妃向外走去，冷凝霜紧随着离开。淑贵妃看着颓败皇后与秦贵妃，似有若无笑了。
冷凝霜回到房中，玉琳琅急忙上前询问：“姐姐，怎么样？查到凶手了吗？”
“嗯，是杨采女，皇上将她送入冷宫，明日赐死。”
“啊！是这样啊！杨采女怎么会做出这种事啊？”
冷凝霜没有说话，她总觉得杨采女是替人背黑锅，可是究竟是什么人能让她连命都不要呢？而且，那个人能设下如此计划，可见其心思之缜密，手段之毒辣，若是找不出来，她们便会时刻如芒背，如鲠喉，永无安生之日。
“小玉，明天你替我当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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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德柱远远瞧见冷凝霜，走上前去问道：“你怎么到这儿来了？”
冷凝霜屈身行礼，道：“周公公，奴婢想见见杨采女，当是送她后一程，不知公公可否行个方便？”
冷凝霜是楚寒麒指定要人，周德柱自是要给几分面子，遂笑道：“进吧！还有半个时辰，不急。”
“多谢公公！”
冷凝霜进屋子时候，杨采女正一脸平静地喝茶，乍见到冷凝霜时，脸上过一丝惊讶，很又恢复平静。
冷凝霜瞧了瞧，屋子里昏昏暗暗，还透着一股子霉味，刚进来没一会儿，便惹得她一阵咳嗽。
“呆不惯这里是不是？”
杨采女突然出声，冷凝霜遂转而看向她，她很平静，难道要死人都是这样满不乎？
“难道娘娘待惯？”
杨采女笑笑，“反正都是要死，哪里又有什么不同？”
“你不怕死吗？”冷凝霜问道。
“怕怎样？不怕又怎样？结局还会有所改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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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采女冷笑，“然后呢？就将我仍这里孤独终老？或是一切如初，一年也见不到皇上几次，等到容颜慢慢老去，再被抛弃？”
“早知如此，当初为什么要进宫？”冷凝霜对她没有万分同情。
“你进宫是自愿吗？”
冷凝霜一滞，是啊！又有多少人是自愿进宫呢？杨才女看了看冷凝霜，淡淡地开口：“从你出现李家村时候，我就知道一切都瞒不过你，终抓住我一定是你。”
冷凝霜一笑，“我是否该谢谢你抬举？”
杨采女笑笑，“你来看我，不会只是为了讽刺我吧！”
冷凝霜将手中食盒放桌上，拿出里面食物，摆放桌上。
“奴婢稍稍打听了一下，娘娘是南方人，所以奴婢准备了酱排骨、糖醋鱼和银耳莲子桂花羹，希望娘娘喜欢。”
杨采女看着桌上食物，没有推辞，拿起筷子尝了尝。
“味道很好，我很久没有吃到这么美味家乡食物了。”
冷凝霜皱眉，许久未吃到是何意？杨采女虽然身份不高，但还不至于被人克扣膳食吧！
杨采女看着冷凝霜皱眉，解释道：“宫中人情冷暖远比你想象凉薄，我近一次承宠还是一年两个月零十八天前，而宫里，没有皇帝恩宠，没有势力去依靠，就等于走死亡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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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凝霜没有话可说，她明白杨采女说都是实话，也许杨采女本性并不是这样，是这个环境，是她所处这个世界，把她逼成了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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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想知道你是为谁做替罪羊，谁是真正主谋？”
杨采女笑道：“我猜到了，只是我不会告诉你。”
“为什么？”
“我很感激你能后送我一程，还听我说了这么多，但是我不能告诉你你想知道。我们这些人，从来都不是为自己活，我可以死，但绝不能拖累家人。”
冷凝霜明白了，为了家人安全，杨采女是不会说，那个人早就已经把一切路都安排好了，她很有把握这一切会按照她所设下结局发展。
“我只能告诉你，李家村事是皇后做，你和二皇子遭埋伏，要杀你们人就是相府大公子王之齐。”
王之齐？冷凝霜没有想到会是他，难怪当时他会放过他们，只是他这么做是为了什么呢？难不成是对她痴情一片？
正想着，周德柱带着执刑太监进了屋，“娘娘，时辰到了，该上路了。”
杨采女看着执刑太监手上端着东西，淡淡地说：“还请公公给个痛！”
“这是自然。”说着，递上一杯酒。“娘娘！”
杨采女看着冷凝霜，微笑着摇头，遂走到执刑太监身边，接过酒杯，仰头喝下，毫不犹豫。
周德柱见任务完成，便带着执行太监离开了。冷凝霜速走上前，扶住往下倒去杨才女，
“娘娘！”
“你是个聪明人，但有些事情是你无能为力，不过，人之将死，我还是想告诉你，不要逞强。”
说完，便永久闭上了眼睛。冷凝霜将她放平地上，看着那不再有气息尸体，当下无限感慨。这里又多添了一缕芳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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