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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64 如此相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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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像个找不到家的孩,犯错了,拿着糖果去赔礼道歉,糖果玩具都给他,其他都不奢求,一个小小的愿望,只愿他能不再生气就好。

    艾幼幼捧着糖葫芦递到他面前,捧上一颗心,她的手,微微颤抖,可以看见细嫩的手指被破盘划伤的很长一道伤口。

    因为一直努力不让眼泪往下掉,她整个人抽泣抖的厉害,却依然努力做个微笑的乖孩,像一朵弱不禁风,却固执生长的小花。

    凤靳羽闭起眸,半晌,不带任何情感的声音传了出来:“我从来不爱吃糖葫芦。”

    “爹爹……”他拒绝了,拒绝了她的心,狠狠地拒绝了,那么冷漠。

    “什么破玩意儿啊!逗小孩的!幼稚没大脑!”赫连云若一巴掌将艾幼幼手的糖葫芦打飞。

    红艳艳的果滚了一地,艾幼幼胸口像呕血一般翻涌~出再也控制不住的情绪。

    眼泪唰地一下飞出,止也止不住,她发疯一般去捡地上的糖葫芦,裙摆不小心撞到桌,凤靳羽送赫连云若的景泰蓝花瓶嘣地掉落下来。

    碎了。

    她蹲下~身,顾不得那些碎片,一颗一颗去拾地上的糖葫芦,打碎的花瓶一片片刺入脚心,雪白的绣花鞋迅速被染红。

    她像感觉不到痛,只是固执地去捡那一颗颗脏兮兮的果。

    “脏了……脏了……”口不断重复着两个字,什么都改变了,回不到从前了。

    可手实在抖得握不住,糖葫芦捡起来又掉下去……

    她的心早已随着时间,*在他身上,无可自拔,明知那是被禁忌的感情,却再也收不回。

    原来爱上一个人,心是永无止境的*……

    明明双手想要紧紧抓~住爱情,却像一颗颗果,怎么也抓不住。

    她不知捡了多久,才将十颗糖葫芦捡起来,捧在手心,豆大的泪珠一颗颗滚落,打在脏兮兮的糖葫芦上,却化不了那一片浑浊。

    那是他不屑、嘲笑、忽视和抛弃了的……她的心。

    她头皮发麻,整张脸都因为长时间的抽泣而变得又红又紫,她只能用小手不停地擦,护在怀里,傻傻的笑,傻傻的哭。

    “羽……那是人家最喜欢的花瓶。打碎了。”赫连云若扯着凤靳羽的衣袖。

    “再买一个好了。”凤靳羽的声音有些颤抖。

    “可我就要那一个。羽,咱们把碎片粘起来。”赫连云若撒娇,狠狠瞪了一眼艾幼幼。

    碎片?艾幼幼一愣,这才感觉脚心生生的疼,那些碎片扎入脚心,她的绣花鞋已经看不出原来的颜色。

    她瞅了一眼凤靳羽,他冷冷的眼神将她迅速凝结,她哭着挤出一个笑:“我明白了。”

    她伸出冻紫了的小手,一片片去拾那些碎了花瓶片。

    碎片刺进手指,血珠一滴滴染红花瓶,开出红色的小花。

    “你的血把我花瓶碎片都弄脏了。”云若俯视着跪在地上捡碎片的幼幼,眼皮一翻。

    艾幼幼被泪水模糊的视线往向凤靳羽,是求助,更是祈求。

    那个却男人没有给她任何回应,冰雪一般犹如雕塑的身影越来越模糊。

    “给你。”她颤抖的小手捧着碎片放在桌上,她不想捡,也不是为云若去捡,她只是不想让那个男人伤心,只是不想让他为难。

    可这份心,他不会懂,也不愿懂,永远,也不会在乎了。

    她踉跄着想要离开,身后传来云若冷冷的话:“碎片不全。你脚上还有。”

    艾幼幼身一怔,笑了笑,坐在血泊里,脱下鞋,一片片取出扎入脚心的碎片。

    那些细瓷片,比刀锋还尖利,扎进脚里更疼。

    她一片片取着,可是怎么也取不完,花瓶很大,碎片很多,全部在她的脚心,在她的肉里。

    越是拼命往外拔,血就越流越多,不知是她脚上,手指,还是心里。

    风吹乱她银色的卷发,眼泪打在手背上,混入血迹,看不清了。

    而凤靳羽,只是一直沉默……

    “够了!”风烈邪抱起艾幼幼,血滴顺着她的脚心一滴滴打下来,沾红了他的衣袍。

    “算了就算了嘛。我敢不算了吗?免得殿下又抽我耳光。”赫连云若忸怩作态,笑的好开心,她娇嗔道,“羽,人家要吃虾。”

    艾幼幼将脸埋在风烈邪怀里,不去看,不想听,可那句*溺的话还是像刀一样割入耳膜:“好,我给你剥虾壳。”

    爹爹,今天是我的生辰,我被鱼刺卡到,喉咙好疼,脚也好疼,我还在生病发烧。

    那些碎瓷片又多又锋利,我怎么取都取不完,手指和脚心全是血……

    你却看都不想再看我一眼,我哭得脸都发麻了,你却在那一片温暖,给另一个女人笑嘻嘻地剥虾壳……

    天好黑,一点光线都没有了……

    “痛不痛?”风烈邪帮她包扎,她的脚心,手指,全是伤,身上的伤可以包扎,可碎成千片万片的心,要怎么拼得起来?

    “不痛。嘿嘿。”她抹掉眼泪,嘻嘻一笑,可是扬起的唇角僵硬又苦涩。

    “我痛!”风烈邪捏捏她的小鼻,她还是个孩,刚满十岁,她不会武功,可凭借她的小聪明,一定能把赫连云若整趴下,即便那个女人没那么简单。

    可她却没有去做,不是脆弱,不是不敢。

    而是她太害怕,害怕一旦做错事,就永远失去了那个人。

    所以,宁愿自己痛,也不要凤靳羽为难。

    这两个人,是如此相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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