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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96 引火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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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圣上,剥这么多鱼不吃,一会冷了伤胃。”戚离夜有些莫名其妙。

    “朕吃鱼做什么?朕吃了小乖乖吃什么?”风烈邪眼皮一翻。

    “……”原来圣上是为王妃剥鱼刺,圣上断了指又劳顿了七天,不吃不休息守这里,还先想着为王妃剥鱼刺?

    可王妃醒来还不知何时呢,戚离夜自知风烈邪固执又脾气火爆,劝也没用,只好说:“圣上,微臣来剥。”

    “死远一点!朕的女人需要你剥鱼刺?!”风烈邪一脸不愿任何人与他争宠的表情。

    戚离夜又好笑又无奈,圣上还真是个孩子。

    “王妃身子骨虚,醒来恐怕也吃不了这么多鱼,还是圣上先用膳。王妃醒来应该喝一些清淡的补汤。”这个方法应该能唬住他,让他快点吃东西,不然身体真撑不下去。

    “也好。”风烈邪动起筷子,招呼夜无痕坐下,“你也吃一点,吃完去给她熬补汤,要上好的人参炖鸡汤,再准备一盘玫瑰松子糖。”

    “是。”戚离夜有些感动,圣上看起来威风凌凌,却固执得像个孩子,有时候还不容亲近,脾气火爆的他时常对人火,但骨子里还是很关心他这个臣子的。

    “哟,大男人还哭鼻子,羞羞脸。你看朕,从来都不哭。”风烈邪不屑嘲笑他,耀武扬威。

    从来不哭?那刚才他看到一把鼻涕一把泪抱着凤亦雪的男人,是鬼啊?不过……

    “羞……羞脸?”男人怎么能像小女孩一样撒娇说这等话哟,又是王妃教的?

    圣上自从和凤亦雪一起,整个人变了许多,从前风烈邪什么都不上心,玩性很大,也不见得关心谁,不曾把谁的习惯细节,记得那般清楚。

    而且圣上人变得加开朗了,这种开朗的笑,是自真心的。想到这里戚离夜不自禁笑了起来。

    “对啊,羞羞脸,就是这样。”风烈邪唇边的梨涡闪啊闪,学着艾幼幼的样子,手指点了点脸蛋,“羞羞脸喔。是不是很可爱?喂,戚离夜,不要总像个大木头,跟着朕一起做,羞羞脸,快点快点。”

    “呃……”戚离夜满脸焦黑,手指移向面颊,木讷地点了一下,难为情地小小声,“羞羞脸。”

    “是不是觉得神清气爽,整个人也年轻了许多岁?哈哈哈。”风烈邪豪爽地大笑,甚是潇洒,眸光移向床榻上昏迷的小人儿,眸已是雾气氤氲。

    雪儿,是你的纯真教会了我如何快乐,如何坚强乐观地面对一切。

    所以,你一定要醒来!烈欠你的情,还没有还完!还没有陪着你实现东闯西闯的愿望。

    没有你每天和我疯闹,看不到你的笑脸,我活这天地间,还有何意义?

    “圣上,有句话微臣不得不说。等王妃清醒过来,还是把她送回景王爷身边。”戚离夜好心提醒。

    “什么?你要朕把小乖乖再还给那两个混蛋?”风烈邪一拍桌子,断然道,“万万不可。”

    “可王妃毕竟怀着景王爷的孩子,她是景王爷的女人。”

    “孩子是小七的,但凤亦雪是朕的女人!”风烈邪异常严肃地纠正他的错误,语气肯定又霸道。

    人家两个人都有孩子了,怎么会是你的女人?分明是行不通的逻辑,还说的理所当然。

    圣上这固执的小孩子脾性何时能改一改啊。

    “恕微臣驽钝。只是微臣有一点担忧。景王爷和雪陌舞,断然不会放手。而且此事牵扯到黑暗门和凌天国。北辰染为人心狠手辣,又一心欲夺王妃据为己有。岂会狠心下此毒?微臣总觉得此事甚是古怪。”

    “朕自会理清其头绪,一切回宫再议。”风烈邪深吸一口气,下了决定。

    “圣上是要将王妃带回宫?万万不可啊。知晓实情的人明白圣上是救了王妃一命,但景王爷和雪陌舞看来,圣上忽然出现,无异于……”戚离夜悚然一惊,话说到半截。

    “无异于什么?难道朕做错了不成?”风烈邪怒然瞠眸。

    “无异于抢人。”戚离夜将话补全,“景王爷一旦怒被惹火,这后果恐怕……恐怕会联合雪翳国出兵反叛。而且若是王妃入宫,这样北辰染和所有人的矛头就一下子对准了圣上。此举得不偿失!”

    “朕怕了他们不成?管来!”话虽这么说,风烈邪也不惧怕,他是做过充分考虑的。

    将幼幼悄悄带入宫,无异于引火上身,但却正好缓解了凤靳羽的压力,可以给靳羽抽出多的时间对付北辰染。

    他说过,不会坐视不管让凤靳羽和雪陌舞孤军奋战,他宁可自己危险,也要给小七一份安全和保障。

    “朕意已决!”此事的蹊跷和疑点,他定能查清楚,找到破解之法。

    几日后。

    脑袋像是要裂成一瓣瓣,艾幼幼迷迷糊糊从疼痛醒来。

    窗外隐约传来阵阵画眉鸟叫,除此以外,就是静,静得连掉落呼吸都听的那般清晰。

    艾幼幼努力撑开沉重的眼皮,视线由霎时无法聚焦的恍惚,逐渐清晰。

    粉红色的水雾纱帏帐从顶端迤逦而下,轻薄的质地刺绣着大朵的银丝牡丹,流苏上的坠子颗颗米珠,摩擦薄被出细碎的柔声。

    空气隐约飘散着上好的苏合檀香,这味道与平日里爹爹和陌舞喜欢的熏香很不相同,但似乎又有些熟悉。

    “这是哪儿喔?爹爹呢?”她努力撑起身子想去找凤靳羽,却现衣裳被人换了,怎么……胸上被粽子一般裹着绷布?

    “唔——”她挪动一下,胸口撕裂般疼,绷布是白色的,异常干净,看来有专人换过多次,她手指摩挲着身上的衣料,粉红色的月光缎精工细作,质地上乘。

    是被人救了吗?是谁救了她,看着陈设和衣料就知道此间屋子的主人身份尊贵,家财万贯,且还有极高的修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