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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4 说到他相信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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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桐大概不知道,这个房间里——

    地上的每一片花瓣都是邢柯亲手撒上去的,就连床上的心形玫瑰也没假旁人之手,都是邢柯一朵一朵摆上去的。

    他做的所有的工作,都是为了这一刻。

    因为这样,宁桐就动摇了么?

    开什么玩笑,她又不是花季少女!就在五年前,就在这个房间,她的纯洁就早已不在了。

    宁桐的嘴唇稍稍有些颤抖,她勉强自己对邢柯展颜而笑。

    这时候,她不得不佩服自己,她还真是一个好演员啊——

    “你想让我怎么忘了过去呢?”宁桐的话,听上去像是在期待邢柯接下来的表现。

    邢柯的双手紧扣着她的,两人像是华尔兹舞蹈的搭档。他们身体紧贴着身体,四眸胶着相望。

    邢柯执起宁桐的双手,低头在她的手背各落下一吻。“我会比任何时候都温柔的亲吻你,拥抱你,占有你,爱你……”

    他的声音越来越沙哑,越来越生动,在他的脑海里似乎已经有了一幅幅的想象图,他甚至已经规划好了每一个动作。只是闭上眼睛,宁桐身体的轮廓就已经跃然脑海。

    宁桐的目光有些躲闪,她害怕邢柯眼中丝毫不加掩饰的深情,那里头还荡漾着疼痛和不安。她害怕自己就此沦陷进去——

    “跑了一天了,先洗个澡吧。”宁桐含含糊糊的说道。

    就算再怎么酣畅淋漓的性/爱,也改变不了既定的事实和伤害。宁桐,她不需要改变,只要抱着这份伤痛恨着他就好,恨着他们全家就好。

    宁桐很好的将玫瑰花利用起来,她将花瓣一片一片摘下,丢进了浴缸里。当瑰丽的艳红铺满。甚至堆了一座小山,宁桐才将热水放出来。

    花瓣在水中滚动,汲取着水分和温暖,散发着芬芳,绽放着更加妖冶的色彩,最终簇成一团,浮在水面。

    邢柯已经受够了等待,他就像是在新婚之夜见不到新娘的新郎官一样,焦躁不安。

    他在浴室门前走过来走过去,她在里面。他在外面——这样的情况已经维持半个多小时了。

    哗啦啦的水声勾引着他的感官,他想看,哪怕只能看一眼也要——

    宁桐听到外面越来越匆匆的脚步声。心思一转,高声道:“要不要进来一起洗?”

    邢柯一愣,而后欣喜若狂涌上来。他早已迫不及待,三两下褪去全身的束缚,随手将外衣和内衣丢在了浴室门边。他赤脚进去。一眼就被泡在花瓣浴中的宁桐夺去了呼吸。

    他踩进水中,不能再多等了。他借着浮力,将宁桐一把捞到身边,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

    “桐桐,我已经忍不住了……”邢柯有多伤脑筋,从他无奈又迫切的话语里便可知道。

    宁桐就坐在他硬邦邦的*上。自然也清楚他有多么难耐和渴望。

    宁桐撩起一捧玫瑰花瓣,抹在邢柯剧烈起伏的胸膛上。“今天晚上,由我主动。好不好?”

    邢柯双眼已然映着情/欲的影子,深邃中带着迷离,迷离中又带着狂乱,狂乱中带着期盼,期盼中又带着不安……

    这样抱着她。就像是梦境一般,邢柯感到有些不太现实。却又不想从梦境中醒来。

    “你不是说,今天都听我的么?”邢柯的身体已经开始晃动起来,这点儿摩擦根本就不够,他急需一个突破口来释放压抑着的火热和疼痛。

    宁桐轻咬了一下他的下巴尖,一路而上,在他轻喘的唇齿中央轻啄了一下。

    不能……不能让这个女人对他为所欲为,就这么一两下,他的心跳就险些没了方寸,差一点……差一点就将快要溢满的火热情绪吐露出来。

    邢柯化被动为主动,猛获住宁桐的唇,进行直达深处的纠缠。

    “不行,不行,桐桐,不能这样,我说过,今天晚上要温柔的对你的!”邢柯不由自主将心声说了出来,他强迫自己不再做出犯规的举动。“等等,我们去床上。”仅在一瞬之间,邢柯捕捉到了宁桐双眼中晦涩难懂的情绪。他的心跳也因此突兀的错漏了一拍,顿时也欲/火全消。“桐桐,怎么了?”

    “……我们去床上吧。”宁桐率先从浴缸里出来,她清楚自己该用虚伪的面孔对着这个男人,却在不自觉中静悄悄的迷失了自我。

    现在,宁桐连自己也憎恨进心底去了。

    邢柯大概不知道,其实这个房间里,承载了宁桐对另外一个人的恨,那就是邢老夫人。

    就在两人双双滚在床上,马上要进入主题的时候,煞风景的门铃响起来了。

    邢柯诅咒了一句“该死”,裹上浴袍去应门。

    门外站着的是邢老夫人,她看到多日没见的儿子,不安的神色才缓和下来。

    “妈,你怎么来了?”邢柯十分意外邢老夫人的出现。

    邢老夫人轻轻舒了口气,见邢柯压根儿没邀请她进去的打算,就不住的瞄着他的身后,除了一地的玫瑰花瓣,却再不见半个人影。“这房子被你续订五年了,今天我听前台的跟说,你突然住进来,就过来看看。你跟谁在一块儿,是宁则梧的妈妈吗?”

    邢柯有些难为情的向后瞥了一眼,含含糊糊的应了一声,“嗯。”

    邢老夫人看上去有些欣慰,之后又在纠结什么似的,语气慌张道:“不然我给你们换个房间吧!”

    “妈,你就别管了!”邢柯焦躁的手足无措,他的身上就像是产生了引力一样,不到宁桐身边,他就全身难受。

    邢老夫人突然抓着邢柯的双臂,张大瞳孔,蓄满了泪意还带着惶恐,“你不知道你在这个房间对她做过什么吗!你怎么还能带她进来呢!?”

    邢柯一惊,全身如淋了一场冷雨,禁不住打起了寒颤。他不敢置信的看着邢老夫人。声音也变了调,“妈,你怎么知道?”

    “你哪次做了蠢事之后,不是我帮你收拾烂摊子的?”邢老夫人的话里带着怨怼,不管她再怎么满意儿子现在的成长,也知道他前科累累。

    邢柯想起来了,想起的不仅是他以前的糊涂事,还有他母亲的手腕。他曾驭女无数,每每有人带着他的种找上门来,都是他母亲使用手段打发掉的。“……妈。你对桐桐做了什么?”

    “你该问问你自己对她做了什么!”邢老夫人悔恨交加,如果不是邢柯当时对宁桐施暴,她也不至于做出那样卑鄙的事情来。“五年前。她报警了……”

    宁桐状告邢柯强/暴之罪,警察在当场——就在这个房间里采集证据的时候,对宁桐上下其手。不但如此,邢老夫人还拿她的裸照威胁她……

    邢柯从来没有听他母亲说过这件事,甚至连宁桐也没提起经过。

    在这个房间里。给宁桐造成不愉快的记忆的人,看来不止他一个。

    “妈,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邢柯将邢老夫人打发了,折回房间。

    宁桐只套了一件邢柯的T恤,坐在床上看手机。

    “这么久?”宁桐的神情中多少带着些不耐烦。

    邢柯的全盘计划,被邢老夫人的出现给打乱了。这个房间给宁桐带来的全部阴影。他该怎么才能让她完全走出来呢?

    “刚那是我妈。”邢柯的声音有些低沉,见宁桐的神情晦暗了一下,他的心揪痛了一下。将宁桐拉坐在身边。邢柯柔声问道,“桐桐,你爱我吗?”

    “……我爱你。”这种谎言,让她说几遍都可以,说到他相信为止。有时候这句话根本不需要演技。宁桐也只是在陈述而已,“我爱你。我很爱你。”

    邢柯顿时被狂喜淹没,就算是假的,只要是宁桐对他说的,也会让他笑着哭。“那我们结婚吧!”

    “……好啊。”在一番短暂的思考过后,宁桐轻笑着答应了这场可以说是没有一点儿浪漫和激情可言的求婚。

    大概是太过仓促了,邢柯总觉得不现实。而且宁桐平淡的反应,也让他惶惑不安。

    唯恐宁桐会消失掉,他将她紧拥在怀,“那我们明天早上去选戒指。”

    这一晚上,邢柯与宁桐什么也没发生。对他来说,确定了两人之间的关系,就已经足够了。

    睡到自然醒的宁桐,对自己的松懈感到不解。她居然能够在这个房间里睡着!?意识到这一点,她全身心都凉透了!

    邢柯抱着她的肩,将她重新按回怀里,“再多睡一会儿。”宁桐双手抵在邢柯的胸膛上,兴许是感到了她的戒备,邢柯抬头,继续用惺忪沙哑的声音问:“怎么了?”

    “……没什么。我去洗个脸。”宁桐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却发现邢柯比她还着急,紧随她后面赶在她下床之前就窜了起来。

    邢柯迅速洗漱完毕,整装待发,“桐桐,你快点,我们去买戒指。”

    “这么早?卖戒指的地方应该不会这么早开门吧。”

    宁桐在准备的时候,邢柯已经催促她好几次了。

    两人收拾利落之后,站在电梯门口,问题来了——

    宁桐有恐高症,搭乘不了电梯。

    可他们现在是在十四楼,爬楼梯下去似乎也有点儿不太小可能。

    “你坐电梯先下去吧,我走楼梯。”

    在电梯门还没完全打开时,邢柯就将宁桐推了进去。他将宁桐困在无处可逃的角落里,嘴上挂着坏笑,“昨天晚上,我抱着你坐上来,都没有事。”

    “你别开玩笑,快让我出去!”宁桐有些慌乱,眼看电梯门就要关上了。

    邢柯依然强硬的将宁桐抵在无处可以逃遁的角落,低下视线在宁桐的双唇上游移。他知道的,只要分散了宁桐的注意力,她的恐高便不会发作。

    在电梯门合上的一刹那,邢柯低头攫获住宁桐的双唇。昨晚没有发泄的*,在这一刻全部都宣泄在了这一个深长的吻上。

    直到电梯已经早早的张开嘴,迎接着他们二人……

    正如宁桐所说的那样,钻戒行还没到营业的时间。

    大早上不到八点。俩人傻了吧唧的站在钻戒行门前。

    早知道这样,邢柯就多跟宁桐在房间里温存一会儿了。他唯恐宁桐会责怪他,便无辜的说道:“我们等等吧。”

    他实在太迫不及待了。

    宁桐瞪他一眼,甩头就走,“不等了,我回家了。”

    这男人是看不见门牌上写的开始的营业时间是几点么?宁桐可没那个美国时间陪他在这儿等两个多小时!

    邢柯追上她,恳求着,“我们在附近转转,先吃个饭啥的。”

    在这一转之下,戒指还真买上了。不过就是在普通的饰品店里买的一二十块钱的便宜货。虽说是对戒,戴在邢柯手上显得不上档次却也挺合适的。宁桐的戒指明显是小了一个尺寸,勉强是戴在了无名指上。却紧了些。

    目的是达到了,邢柯的心情却意外的失落。他倒是想了个挺能让自己高兴的法子,“桐桐,你跟宁则梧搬去我那里住吧!”

    宁桐立刻就翻了个白眼,早知道这个男人会得寸进尺。戒指刚戴在手上。他就开始得意忘形了么?

    宁桐掩藏起不满,对邢柯扬起一个虚实难分的笑脸,“这件事过一段时间再说吧,宁则梧马上就要开学了,搬去你那也不方便。”

    “我可以给宁则梧找更好的学校。”邢柯抓着她的手,学着宁则梧撒娇的样子。将她的手甩来甩去。“好吧?”

    宁则梧的学校已经定下来,这已经是不容争执的事情。不过关于邢柯提出的要求,宁桐也不是没有妥协的余地。“宁则梧的学费我已经交了。不然这样,周六周末,我跟宁则梧去你那住。顺便让你爸妈也跟宁则梧打好关系。”

    “好!”

    邢柯感到的幸福越多,笑的越真,他现在宁桐圈套里的程度就越深……

    跟宁桐回到宁家。邢柯故意向乐平显摆了一下手上的戒指。

    真不知道这种便宜货,有什么值得让他得意的!乐平撇了一下嘴。特轻蔑的瞄着他,“桐桐掉进下水道的那个廉价戒指,也是你给买的吧?”

    “下水道……?”邢柯一时没反应过来,他确实在南岛的时候,买了一堆戒指。宁桐不是说,她把那个戒指当垃圾给丢了么……他看着乐平,“哪个下水道?”

    乐平指着厨房的水池,“她用洗洁精把戒指从手上抹掉了,戒指就出溜到下水道里去了。”

    邢柯轻笑一声,他能想象得到宁桐当时笨拙狼狈的样子。原来宁桐说把戒指丢了,是故意在气他么……

    邢柯原以为已经靠得宁桐近到不能在近的程度,然而就在他们正式确定了关系之后的一连几天,宁桐都跟躲着他似的往外跑。

    邢柯就跟个深闺怨妇一样,终于对宁桐爆发出欲求不满来,“桐桐,你这几天早出晚归,都干嘛去了?”

    知道她早出晚归,他也不知体谅一些!宁桐揉着太阳穴,她这几天一直陪云洛在医院里照顾云爷爷。别说没时间跟邢柯纠缠了,就是宁则梧,她也没顾得上管。

    “我有个朋友生病了,我在医院里帮忙照顾了一下。”宁桐解释完,就歪着头,背对着他,不再搭理他。

    这天深夜,宁桐接到云洛的电话,就匆匆赶去医院了。

    云爷爷始终是没能跟病魔抗争到底,就这么去了——

    云洛颓丧的坐在抢救室门口,整个人看上去脆弱得一碰就碎似的。他兀自沉浸在失去父亲的哀痛中,连宁桐急奔而来的脚步声都没有察觉道。

    宁桐平稳了气息,左右看了一眼空荡荡的走廊。她很小心的伸出手,在云洛的肩膀上推了推,“云洛,云洛——”

    云洛神情恍惚的看着她,他哭没哭过,宁桐不知道。但是他的双眼通红,眼角亦有些湿意。

    看宁桐担心的神色,云洛揉着双眼,将脸深深埋在双手里。他苦笑了一下,“就这,我爸还让我好好照顾你呢。我却是受了你不少照顾。”

    宁桐坐到他身边,即便是作为一个过来人。她也知道这时候说什么安慰的话都是苍白的。她比谁都清楚,有些东西失去了,就再也挽回不了了。“大概谁都会经历这样的事,再说我也没能帮到你什么……”

    宁桐帮云洛安排了云爷爷的葬礼,就跟云洛暂时还没有走出失去亲人的阴影一样,火锅也受伤至深。

    云爷爷不在了,火锅显得特别没有精神,云洛也拿它没办法。

    这天,云洛给宁桐打去电话,一听是个男人接的。不由疑惑的看了一下号码,确认无误之后,他问了对方一句。“请问这是宁桐的号码吧?”

    一听是个年轻男人的声音,邢柯给傻了,条件反射的问:“你是……?”

    “我是她的朋友,请问她现在在吗?”就算是按照常理来,云洛也没有跟邢柯继续做纠缠的理由。

    邢柯也不好意思追问过多。就上楼把手机给宁桐了。

    在宁桐接电话的时候,他就站在她旁边。邢柯看她的那眼神儿,就跟怀疑她出轨了一样。

    宁桐怕吵着午睡的宁则梧,就拿着电话出去了,她狐疑的撇了一眼紧跟在她后头的邢柯,对手机“喂”了一声。

    “宁桐啊。我还以为你不在家呢。”云洛那边听上去像是松了一口气的样子,他抚摸着无精打采的火锅,有些难为情的说道。“你会养狗吗?我爸走的这段时间,火锅的精神一直都不是很好。”

    “你工作忙,也顾不上它吧。”宁桐知道云洛在他父亲去世后,就投身到工作中。她原本还担心云洛是不是故意压抑自己的伤痛,不过听他语气轻松。大概是没事的样子,宁桐也就放下心了。“以前我儿子一直跟我嚷嚷着想要个宠物。就让火锅来我家吧。”

    这根本就是再好不过了,云洛连自己都照顾不好,唯恐又害了火锅怎么样。“我给你送过去吧。”

    “没事儿,我过去牵。”

    宁桐挂了电话就开车出去了,一个多小时后就将火锅牵回了家。只要能为云洛尽一点点力,她都乐意为之。

    见她带了个病殃殃的金毛回来,邢柯撇着嘴,整张脸都是绿的。“谁送你的定情礼物啊,这是?怎么还是这样的啊,也不给送个精神点儿的过来。”

    他这话的口气,带着蛮大的一股醋味儿,在厕所里上大号的乐平都闻到了一股酸味儿!

    宁桐将火锅牵到他面前,皮笑肉不笑的反击了一句,“至少它比二十块钱的戒指贵。”

    乐平提着裤子从厕所出来,看到火锅,却不见云爷爷的影子,就挑着眉头问了句,“云爷爷呢?”

    “去世了。”宁桐淡淡的说。

    乐平一听,就变了脸色。他又伤心又气愤,这么大的事儿,宁桐居然到现在才说出口。“你怎么现在才说啊?”

    “反正都已经过去了。”宁桐大概是已经习惯了失去什么,对于一些事情,比身边的人看的淡。但是其实她却是将真正的心事埋藏在心里头,她是比任何人都过不去坎儿的人。

    家里来了个火锅,邢柯的地位大不如从前了,他现在在那对母子跟前,连条狗都不如。

    宁则梧一直蹲在火锅跟前,摸着它的头,着急的对宁桐说:“妈咪,火锅还不吃东西~!”

    宁桐已经大鱼大肉的喂它了,别说火锅不动嘴边跟舌头了,就是看都不看一眼。她能有什么法子?“要不然,咱们喂它点儿萝卜吧。”

    邢柯哭笑不得,为火锅鸣不平,“它又不是兔子!”火锅刚失去了主人,心情低落也是在所难免的。邢柯曾经养过宠物,还是了解一些的。“它刚刚失去主人,又来到这个对它来说很陌生的家,给它一段适应的时间,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说的跟挺有经验的样子,宁桐不由对他刮目想看了几眼。“宁则梧,你要养火锅的,你多陪陪它啊。”

    “明明就是妈咪你把火锅牵回来的~!”宁则梧有些不满,他喜欢的是精神奕奕的火锅,才不是这样没精打采的火锅咧!比起大型犬来,他更喜欢小小的那种狗狗咧!